萧衡焕见此计可行，禁不住更贪心了些。三手指在萧衡烨里了几回，变得淋淋后，他便故意多用了些力至再猛地，得了一声来。那声把萧衡烨吓了一，手自然抓住了萧衡焕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你说安静些！”

“求你……”萧衡焕忍下了被后里的快意险些激咙的，用极轻的气声。他的双已经被玩得打起颤来，只是咬着牙勉力维持着的平衡，平日里常推拒萧衡焕的动作此刻也不敢了，生怕自己一番妄动，又会发什么不合时宜的声响。一片黑暗之中，仿佛心里有了预似的，他察觉到萧衡焕又想说话，亦应到了他想说什么，闭着先开了，却还是那句求饶。

“那便求我。”萧衡焕亦低声回他。

“求你……”他张了，双颤了一会，终于还是说了对方想听的话。

萧衡烨闭上了。在朝堂之上，大臣之间，他虽也常常被萧衡焕压上一，到底还未沦落到任人摆布的地步。可在这床榻之上，他却总是被到别无选择的地步。

是他从未享受过的，情事过后清醒静谧的温存时光。

若换作平时，便是这样的要求，不被狠狠威一番，萧衡烨也是不肯的。可今夜实在不同，萧衡焕这般说了，萧衡烨便当真即刻照，分开了双跪坐到了萧衡焕上，双臂伸过去抱住了人。他终究是不习惯这样的派，尽抱着萧衡焕，双臂却是僵的。萧衡焕却也不计较，一手仍在他里着，一手握住了自己发的，与弟弟那并在一起，缓缓动起来。

玩后的手果然慢了下来。但萧衡焕不餍足，又在他耳旁：“再来一声听听。”

萧衡焕只觉得这一场情事无声而漫长，却又丝毫不让人觉得无趣。帘外的人让彼此的动作都轻到了极致，而这极致中又生了与弟弟暗中偷般的刺激。他不记得自己究竟过了多久才来——总之是萧衡烨被他玩着了整整两次之后。但更让他心熨帖的是，即便是他以后，萧衡烨也不敢像从前一般把他推开，反而仍旧乖乖伏在他怀里，沁着汗的贴在一起，漉漉一下一下柔地着他的手指，耳畔是彼此压低了的悠长息。

“求你……”

耳垂，又将指腹往他内重重了几回，轻易便把人的腰了。被放在这退两难的境地，萧衡烨亦别无他法，只得由着他。

“求你……”

自然，这世上一切事都有代价，而他的代价或许便是在接下来行舟的十余天里，他的弟弟拿着他当初用过的“恤下属”的借，行安排自己在白日里由护卫守着睡上半日，夜间却与船上兵士们一同驻守巡夜，生生让这原本成日无事、正好可以享尽愉的江南之行，变成了一场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煎熬。

这一声声的求饶，萧衡烨说得绝望，萧衡焕却听得餍足，反反复复听了十余次，他终于轻叹了一声，把自己下火的抵在了萧衡烨下腹，：“好弟弟，抱着我罢。坐到我上来。”

他原想让萧衡烨用手侍奉自己的，可这念竟没有让萧衡烨抱着自己享受愉更加诱人。前后都被人制住以后，萧衡烨的便颤抖得更厉害了些，仿佛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发什么声音，可也仅止于此了。比上那带来的快意，仿佛萧衡烨上拼命忍耐、却又禁不住随着的颤抖逸散开来的情，更让人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