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衡烨却没再说话。和那仍一下一下着的不同，他把的重量全然付给了萧衡焕，下靠在他肩上，竟当真沉沉睡了过去。

……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是……又如何？”被得惨到了极致，萧衡烨心里那狠意也终于被激发了来，“我看它得比你那不中用的东西好得多了——”

“如何，到了此刻，还要撒那样的谎么？”萧衡焕抱着人低声，“你这儿，分明喜我喜得……”

“这死，便把你得这么舒服？”萧衡焕冷声，“我看你喜得很，果真一刻也不想离开它。”

“五弟看破了？”见他这般反应，萧衡焕自然了然，却又哼笑了一声，“可纵使看破了，我也有办法喂你——你又不是没领教过。”

“睡吧。”他说，“你这样着我，想必能个好梦。”

萧衡焕当然明白他为什么哭。

意识到了这一，萧衡焕亦惊讶地睁大了。片刻之后，他又倏然笑起来，伸手抱住人的后背，抱着，里是人醒时从未有过的柔。

“……。”萧衡烨心里知此刻的自己哪里有办法反抗，却仍死死偏着，大息了一阵，却禁不住，泪还是禁不住从眶里掉下来。

“再快些……”萧衡烨无声却激烈地息着，“我确实……忧心，江南之事……我们早一天到，就早一天……唔……”

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激萧衡焕了，因而萧衡焕起初里升起了九分凌厉，片刻之后却又消解了下去，甚至反而冷冷笑起来。他伸手解开了萧衡烨上的束缚，一把抱起人来，让那被浸到透的琉璃玉势兀自在空气里不止，自己却解开衣袍，下那被怒气激得的来，然后把萧衡烨双分开，一鼓作气地让那长了萧衡烨。

话语被激烈的快意打断，那觉如同一束烟自他尾椎骨爆裂开来，再直窜而上，在他前炸了一片白光。萧衡烨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从间了几声压抑得极低的泣音，这让素来倔冷傲的他看起来有了几分凄惨。

萧衡焕的神冷了冷，转再掀开帘，对外边沉声：“吩咐前面，再走快些——给我用上全力。”

“啊——”绕是方才经历了那样猛烈的，这一下贯穿仍从萧衡烨间了一声低哑的嘶吼。他方才那些话自然都是假话——他的后是认主的，一死哪能比得上主人的？这后被了一路，里的蛊虫便渴求主人的渴求了一路，如今终于尝到了主人的势，闻到了得偿所愿的气息，那便比先前更加悦躁动，层层叠叠缠着萧衡焕的不放，仿佛要把里面的生生榨来似的。

“……再、”萧衡烨忍着快，艰难地开了，“再快些……”

车轱辘转得飞快，在车队后面扬起了一阵飞沙。那琉璃玉势自然也动地快到了极致，那样激烈的，是任何凡人都承受不住的程度了。萧衡烨任由自己在情中变得昏昏沉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全用来忍耐自己不要声，心里期盼着在这样激烈的蹂躏之下，能快些承受不住，早早过去了事。可他忍了许久，脑中那一丝清明却仍未消散，而萧衡焕又递了过来。

他的确知萧衡焕的逆鳞在哪。又或者说，这大概是全天下男人的逆鳞，毕竟谁都不想承认自己下的宝竟还比不上一死。

清凉的碰到尖的一刻，萧衡烨突然警醒过来，把瞥了过去。他终于发现了端倪——今日车上挨的时候，萧衡焕便不停地给他喝这。他原以为这人只是看他了许多汗和，怕他脱才不停喂他，可细细想来，自己一路上被得那样凄惨却还未昏厥过去，原因恐怕也在这里——这里显然是放了东西，要吊着他的神。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都被成了这样，为何他还未厥过去——分明先前只要被萧衡焕多上几回，他便会受不住的。

后这般活络，萧衡烨却是真的没了力气。先前他被红缎绑着，好歹不必费力维持的平衡，如今被萧衡焕这样了，上着力便只剩后一，实在叫人稳不住形，唯有向前倒去，靠在萧衡焕的怀里。下埋萧衡焕肩窝的一刻，萧衡烨只觉得上莫名松快了一些，着泪的双也禁不住闭起来，后仍舒服得发颤，可那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什么？”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萧衡焕的瞳孔都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