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声。”

此时夜已了，路上亦没什么行人，萧衡焕吩咐了后护卫离得远些，独自牵着萧衡烨往怀王府走去。萧衡烨行走时一只手抓着萧衡焕的手，几乎半边的重量都靠在了上边。那些玉卵虽被绸缎固定在里，可他里都未曾清理，玉卵又，每走一步都在里来回调换着位置，若不是他先前被萧衡焕得空了袋，只怕要在路上好几回。

“好弟弟，明日一早，我便去向父皇请命，与你同下江南。”完了禽兽之事，萧衡焕好整以暇地自行穿好了衣衫，又把萧衡烨的那拿过来替他穿上，临了还把人抱怀里了一会儿，“今日天晚了，焕儿送你回府罢。不过今日五弟在我这里吃得委实有些多，连肚都鼓起来了。”萧衡焕伸手摸了摸他因为多了玉卵而微微鼓起的腹，“便不叫车了，我与弟弟一同走回去，顺便消消……如何？”

便是这般，六颗玉卵全了萧衡烨的里。那里实在太满了，最后一颗险些不去，萧衡焕卸了他间的铁，把他双直直架起来，仿佛要似的打开他的双，将那玉卵抵在他，一颗玉卵抵着内五颗玉卵来回磨了半天，终于在磨了块地方，再一用力，让将最后一颗玉卵也吞了去。

怀王府的位置是萧衡焕当年亲自选定的，离定王府近得很，只有七八百步远。可萧衡烨里着玉卵，行走艰难，步亦小了，这七八百步之远竟也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等走到怀王府门前，整个人都似从里捞来一般。怀王府里守门人见他被定王送回来，忙起为他开门，又慌张地张罗着叫已经睡下的侍从们起来。萧衡烨摆摆手，刚想松开萧衡焕的手，又是一，只得被萧衡焕抱着站在原地。

“再来一声。”

话音刚落，萧衡焕忽而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朝着那最初开门、如今慌慌张张又跑过来的守门人看了一，抱着人大步走向来时的路，竟真把人又抱了回去。

“错了。”萧衡焕纠正，“是哥哥。烨儿该叫哥哥。”

“求焕儿，把玉卵……”

这话的开分明是个求字，求的还是那样叫人羞耻的事，可一整句从萧衡烨的嘴里说来，竟带着一居临下的傲气。萧衡焕听得愣了，半晌才大笑着回过神来，顺势将那手中玉卵往他里狠狠一推，：“好弟弟，你可真会说话。”复又拣了一颗来，还是抵在他，：“再求一声来听听。”

“若说不来，便罢了？”萧衡焕仍把贴着他的耳垂，几乎就要抿住了，“反正不过是几个民，也不碍着你什么。”

萧衡烨知，萧衡焕仍想折腾他。他里了这么多玉卵，得满满当当，光是站着都觉得要耗尽全力气，何况行走？可今日也了，求饶的话也说了，好容易叫他应下了江南之事，萧衡烨也无意在这时候与他争执，只艰难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

“呵……”萧衡烨冷笑一声，仰起重复，“求焕儿，把玉卵放来……唔……”

萧衡烨略略扫了他一，仍不言语，只是由他牵着往外边走。

在折辱他这件事上，萧衡焕当真不死不休。

萧衡焕的睛骤然睁大了。这般求的话，分明是娈才会说来的。

“你府里的人也太不济事了。”萧衡焕，“睡得这样早，主人夜归来，竟无人来迎。”

“求……焕儿……”

只一步，内窍便被玉卵了上去，激烈的快意让他双一，直朝着前边倒下去。还是萧衡焕疾手快，瞬间便抱住了人的腰，又伸一只手来与他十指相扣，笑：“五弟吃多了站不稳，不如拿我这只手拐杖罢。”

“求……”萧衡烨了气，艰难地开，“求兄长大人……”

“是你留我留得太多，他们只当我今夜又睡在你府上了。”萧衡烨有气无力。

萧衡烨盯着萧衡焕背后那一乌发，忽而觉得中有一恶气越来越，恨不得一气吐来才好。他神冷冷地，嘴角却禁不住奇异地勾起一个笑来，后分明已经没有玉势在动了，息却比方才更加激烈了些。他张开，用沙哑却冰凉的声音：“那就……求焕儿，把玉卵放我里来罢。”

六颗玉卵吞里，萧衡烨两条全了。萧衡焕取了一条雪白的绸缎来，将那绸缎勒了萧衡烨之中，又让绸缎沿着双绕了一圈，在腰上打了个结——如此一来，那些玉卵便被绸缎死死堵在了之中，无法排了。

“是么……”萧衡焕眯了，“倒是我辜负了他们一番好意。既如此，那你今晚就仍睡在我府上吧。抱，别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