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萧衡烨原先将那全还给他的念也只得打消了。他无力地趴在床上，由着萧衡焕缓缓了，又把那玉了去，彻底堵上了。

就着大片的，这一番送自然顺畅无比；这又是早已被他熟了的，最知怎么讨好他这，送之间挽留不止，红的绞着他，更是叫人销魂蚀骨，心舒畅。大约是今夜心神激的缘故，萧衡烨比往常更不耐些，萧衡焕不过送了几十下，他便撑不住了似的抖起来，中发了低低的呜咽。

这便是他被自家兄长调教了整整八年的。萧衡烨绝望地想。若父皇百年之后，当真让萧衡焕登上了帝位，他会怎样？只怕会被禁在这么地方，变成个日日夜夜供他亵玩的吧。

等他完这些，萧衡烨从床抓了外袍便要下床去，又被萧衡焕一把拦住，：“五弟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

萧衡烨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磨？只被了几下，泪就再也持不住，滴滴落在前床榻之上，把那素的锦缎洇了的泪。他仍在忍，可能忍住的只有了。他的已经禁不住求的本能，又向着萧衡焕的方向抬起了些许，送之间更是迎着萧衡焕的节奏，在他之时每每迎接上去，叫他得更。

萧衡焕知他此刻舒，尾一志得意满的笑意来，下更不留情，反而更凶猛了几分，回回到最，时又刻意去磨他内最初蛊的那一。

那些其实不久就完了，萧衡焕犹嫌不足，就着在他内的姿势往床榻暗格摸去，取一只玉来。那东西原是萧衡烨上药时才用的——有时他被萧衡焕得狠了，回到府里不免要往私上些药，有些药是剂，得在内上一整夜，他便会用玉堵着药。可如今萧衡烨取这东西，却是要将自己的全堵在他里。

这一夜，只怕比过往所有的夜晚，都要漫长得多。

听到这话，萧衡烨的仍颤着，腰上却卸了几分力气。他神痛苦地闭上了，死死咬着，承受住了的被冲刷的觉，也忍下了那份被自己的兄长内的屈辱。

“自然是把你的东西清去。”萧衡烨用力一挣，却未挣动，只得回眸瞪他。

这动作里仍透着不情愿的意味，可相较于从前，已是大大的让步了。萧衡焕看着他晾在前那两莹白如脂的双，还有双中间那一朵微粉褶皱的小，欣赏了许久，才伸手扶住了一侧，又用另一手手指开了那闭的。

这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反变成供他享乐的一件容，尤其是这，分明被得合不拢了，却还贪恋着内的温度，一下下着舍不得它离开。

“急什么。”萧衡焕制住了人，自然没有轻易放过的理，反而俯下去住了他前一颗，抵着那珠啃咬起来，“好不容易在里面，你便多一会，反正你里的蛊最喜我的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了萧衡烨的，“即便那是……也喜得呢。”

萧衡烨起初并未反应过来，直到内被得实在太多了，得腹都略略鼓胀起来，他才意识到萧衡焕在什么，激烈地扭腰抵抗起来。

和这主人的不同，这张小情动得极快，只随意动了两下便汩汩来，再多加了手指一番，便盛绽开了，里边红的都能瞧见一寸。萧衡焕气定神闲地玩了半晌，直到萧衡烨的腰都隐隐发颤，才把自己下早已彻底发的送了去。

这想象分明这样叫人不寒而栗，萧衡烨的却欣得如坠天堂，一阵激颤之下，前面玉许多白浊来，亦激烈地搐起来，柔的死死住那长不肯放，腔里的觉在那一瞬变得无比鲜明，萧衡烨几乎连兄长在的冠和暴起的的形状都能觉来了。

住了，终于缓缓转过去，用手肘撑起来，依着萧衡焕所说的姿势在他前面跪了，又缓缓塌下腰去。

“别动。”萧衡焕沉声，“五弟也不想全在这榻上吧？若是下边的人来替你收拾，可不知会被怎么想了去。”

饶是受了这样的羞辱，萧衡烨的仍旧因为快意轻颤了起来。他知萧衡焕说这话并不只是羞辱，也有实情——他内着的分明是脏污的，可不知为何，如今下腹竟奇异地舒，更是不想让那些去似的，把玉咬得极。

“唔……”萧衡焕被他这样死死着，也是没有办法，极浅幅度地送了几下后在了里边。可即便了，萧衡烨动情的还是咬着他的不放。萧衡焕眯了，忽而脑中闪过一个从前从未有过的念。他看着萧衡烨绷着的脊背，看着他柔韧的腰线和莹白的肌肤，忽而松了心神，双手握住了萧衡烨的腰，把那人的双死死定在自己间，随即让另一从里来。

“五弟可得忍着。”萧衡焕悠悠，“若是那些东西从你这小里了来，我可免不得要叫下面人过来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