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般舒难耐，萧衡焕终于再次笑声来，：“便是这样。五弟若是日日这般乖巧，我便让那顾飞鸾也少受些苦楚，你觉得可好？”

“为了那顾飞鸾，你当真什么都愿意？”萧衡焕心下升起了些许不快，声音亦沉了几分。

完了玉，萧衡焕几乎不给他留下片刻息的时间，发多时的也顺着昨晚内、尚未彻底涸的了萧衡烨的，同样一到底，又又狠，得萧衡烨发了第二声呜咽。

萧衡焕却不说话了。他狠狠了萧衡烨半立着的玉，将那玉一到底。

“如此这般，前后便都堵住了。”萧衡焕的话语里带上了息之声，“早该如此……前后都被得这样满，你其实喜的吧？你这，早就不得别人，只有这般挨才会舒服，是不是？”

了起来。

“啊！……”萧衡烨虽知萧衡焕要什么，却不料他手会这般狠，玉这样暴他的玉，又是痛又是刺激，里顿时火辣辣的，纵使他平日里隐忍惯了，此刻间也禁不住溢了些许未能吞肚里的呜咽。

“你……”听到“少受些苦楚”这几个字，萧衡烨下意识抓住了萧衡焕的手，心中的焦急一旦升起，也顾不上更多，转死死盯着萧衡焕的睛，：“不你想什么禽兽之事，都只冲我一个人来……不准你碰他！”

“萧衡焕……”这一声却没了方才的气势。尽气得都在发抖，萧衡烨却停止了挣动，反而压抑隐忍着本能的逃离念，咬着牙不去看下，任由萧衡焕用那玉细端拨开了他玉端的小孔。

听他说这话，萧衡焕先是怔了片刻，忽而又笑起来。那笑似乎很冷，又带着一狠意，可最终还是透了些许心满意足的意味。

“好啊。”萧衡焕缓缓，“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从今往后，所有禽兽之事，都只对你一个人——你可要好好受住了。”

“这可是好东西。昨晚了那么多次，被浸了，想必不好受吧？我便帮你一帮……”萧衡焕这般说着，就着从背后抱着萧衡烨的姿势，抓起他的玉，便把那玉往里面送。

“是。”萧衡烨答得脆，“只要你不动他，要我把命给你都可以——我这么说，你满意么？”

原本了蛊的，光是被主人就已经舒难当了，更何况玉那等之也被一并玩。原先的火辣辣的痛渐渐淡去，萧衡烨闭起了努力忍耐，却阻不住前后一孔一都变得盈盈，在被之时发叫人脸红的下声。就连一直躲着萧衡焕手指的，在这样激烈的快之下，也不自觉地了那人的指腹。

而这一次，萧衡焕从匣里拿来的，是一细长的玉，一稍细些，一打了孔缀着璎珞，上则雕着不知什么图案，看起来低不平的。

“教了你一晚，倒真是学乖了。”萧衡焕笑，“不抵抗了？”

“我若抵抗，你也只有那句话吧。”萧衡烨眉锁，恶狠狠地反问。

上极之被这般暴对待，萧衡烨的里已经泛了雾。他咬着不肯回答，萧衡焕却不放过他，一手将两指伸他嘴里夹住了他的玩，一手握住了那玉的璎珞之，跟随着的节奏，用那玉着萧衡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