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拨开些，让我尝尝你的果。”萧衡焕将两指那之中，又如此吩咐。却见萧衡烨细长的手指在前一晃而过，几乎是将那薄纱撕扯向了一旁。一粒饱满红的果倒是在了萧衡焕前，滴滴莹，看着便让人觉得可。

飞鸾。萧衡烨心底念了一声，上仿若有凉风拂过，脑中亦清醒了几分。一阵细微的颤栗过后，他缓缓松开了拳，用双臂撑着萧衡焕的肩膀，提腰摆起来。这姿势他委实不熟——从前在塌上，萧衡焕或是让他趴着抬，或是让他仰躺着架起来，总之除了忍耐快意，并不必再多什么；如今萧衡焕要他在上面，他反倒连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他锁着眉，试着用后吞吐内的硕大，却控不好摆腰的幅度，前几下生疏得很，或是隔靴搔般浅浅了半分便又坐了回去，或是大开大合地让

被这突来的刺激一激，萧衡烨禁不住向后绷直了腰，反张的弓一般起来。跪在萧衡焕侧的双绷直了，便自那里脱了几分，只留一个在内。萧衡烨前得了照顾固然舒，可内方才得了藉，此刻却又空起来，偏生那撑着，让更觉空虚，委实叫人难耐。他扔了酒盅，仰着压抑地着，忽而听见萧衡焕低声：“不是让你自己动了么？还忍什么。”

萧衡烨禁不住半睁了，却见萧衡焕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更是厌恼，只能移了目不再看他，转而盯着他微微敞开的上袍，握着那再向后送去。这一回倒是准了许多，在被手指拓开的前后磨了磨，便略微张开了些，腰上再一用力，真把那长的东西吞了去。这东西萧衡烨受了几百回，即便那青遍布的模样颇为可怖，事到如今却也不怕，反而是内那蛊认得主人，甫一送，层层叠叠的便欣地迎了上去，住那不放。

“不是说了，别这么利落么？即便学不会羞带怯，也总要个婉转求的样才是……”说罢，萧衡焕两手指直往的脆弱之去。这他抱了数百次，早已熟稔至极，只一下便上了销魂，再合拢手指磨蹭了几回，萧衡烨便在他怀中低低了起来。

萧衡烨听他这么一说，下咬得更。可内的快意实在磨人，秘被泡了许久，如今都在发，加之飞鸾还在他手里……他缓缓闭了，颤着指尖伸手下去，握住了萧衡焕自亵下的那紫涨的，凑过去，生疏地将那什往下送。那得发，硕大的在里了个来回，愣是从前了去。

还没得什么刺激，却已成这样。

话音落下，萧衡烨只觉得原本抱着腰的手松了，腰上顿时没了力气，狠狠跌了下去，将那又吞回不说，两也重重跌在人上，啪地一声好不响亮。这一声靡至极，听得萧衡烨双颊更红了几分，不自觉握了拳，不肯再动。

萧衡焕见他了下来，红微张，里腻潺潺而，便知他再不能逞，于是了手指，将那亮莹莹的抹在他泛着红的脸颊上，嘴角笑意更盛：“这便受不了了？也是，你这，仿佛比阿青还更勾人些……自己掰开了坐下罢。往日都是我把你在塌上，今日就由你来服侍，我也松快松快。”

“便是这样……自己动罢。”看着萧衡烨里漫起了雾，萧衡焕的眉终于彻底舒展开来，一手抱着他腰，一手却空去又斟了一盅酒，抬到边自己喝了半盅，神思一转，又把余下的半盅往萧衡烨嘴里喂。

“都到了这个地步才害羞，是不是晚了些？”萧衡焕并不恼，只是轻声提醒，“可别忘了，你是为了什么，才在这里伺候我。”

这对兄弟从模样到心均是天差地别，唯有对酒的品味还算合得来。酒在前，萧衡烨也不去计较方才被泼了一脸的事，夺过酒盅仰便饮。此举让他原本扯开的衣襟更敞开了几分，几滴酒倾洒来，沿着他前白的肌肤淌而下，好巧不巧，正有一滴挂在那红的尖上。萧衡焕见了，自然顺势而为，抱着人凑上去住了那尖，转而咬不止。

这一下实在刺激，即便隐忍如萧衡烨，也压不住里一声闷哼，再张嘴息，声调里边隐隐透意。萧衡焕知他舒，伸手替他稳了稳腰，角笑意更盛——了红枝蛊的，一旦住了主人的，哪个不是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