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鸾佳人有主，我自然更安心些的。”萧衡焕坦诚，“不是与你说过？那时候见你……总是醋得死去活来。”

萧衡焕低低笑：“怕你打鸳鸯。”

“要背过去吗？”萧衡焕抱着他，侧吻住他耳垂，“用你最喜的姿势，好不好？”

听到这话，萧衡烨不禁轻笑声，：“如今他是我

“只是怕这个么？”

萧衡烨在他怀中摇了摇，：“我何曾调教过你，也不曾期盼你会补偿我。”又伸手来覆在他，余光瞥见那桃手串，眉心不禁了一，“你也实在太过痴心，不过是句玩笑话，竟真就了棵树，如今却只能在梦里与你说话。”

萧衡烨不禁呼一滞，蹙眉：“你早知了，却不告诉我。”

我想不与你讲理了……我听你的话，我信你。”说罢抬起来，对上他的神，“让我忘了我的理……让我快活。”说罢轻叹一声，将手臂环上他的腰去。

话音落下，情的火焰轰然腾起，以燎原之势将萧衡焕彻底席卷在内。他而，与怀中人结合在一起，只觉得这两世里他们好过成千上万次，唯独这一次最是灵合一，亲密得没有一罅隙。他与他缠吻，合，肌肤相亲，气息缠绕，一寸寸抚遍他的，他的，任由他的把自己上得一塌糊涂。这一夜实在太过妙，哪怕的确是个梦，他也情愿溺毙在这隐秘的梦境里，永永远远不要醒来。

梦里的时光总是淌得不够分明，及至云散雨收，也不知过了多久。萧衡焕将他失而复得的心上人抱在怀里，用手指徒劳无功地替他梳理着一乌发，拂去他额角的汗，低声问：“让你舒服了么？”

“怎么不知？”萧衡焕，“一年多前，他们就曾趁你回房休息，在我树下幽会。”

萧衡焕瞳孔骤然一缩，仿佛有一自后脑传遍全，激得他浑燥，心如鼓：“衡烨……别这么我。”

萧衡烨微微摇：“想看着你。”

萧衡焕怜地了抱着他的手臂，苦笑：“我哪里能料到今生还能与你在梦中相见，只想着这一世能在你近旁，看你平安喜乐，也就心满意足了。”

萧衡焕被他说中前世心思，只觉一阵涩，心中愧意又生，哑声：“……从前是我冥顽不灵，后来稍稍懂得了一些，也全赖你调教。只是懂得太晚，让你受了许多罪，错已铸成，却是无从补偿。”

这一声轻叹听在萧衡焕耳中，简直比先前多年的私情语都更让人神魂颠倒，叫他如饮琼浆，飘飘醉。可又哪能当真醉倒？前世情人那一双尾微红的凤，正仿佛着一潭秋般望向他。萧衡焕绷，了一气，终于翻把人压下，又将燥的抵到他的上去。待解开寝衣，肌肤相亲，又觉彼此都炽，再一探后，更是横淌，柔腻。萧衡焕知这是在他梦中，一切全凭他心意而动，可即便是过往多年之中，两人息翻涌之时，下之人也不曾情动到如此地步。他全一颤，一酥麻之意自指尖窜遍了全，声音喑哑，低唤声：“衡烨……”

萧衡烨也不转，只朝着他脸的方向凉凉飞去一，：“话是说得好听，见我牵了飞鸾路过，还不是要拿果砸他。”又，“他这一世也已遇上谢风了，你知不知？”

萧衡烨躺在他怀中，手上没什么力气，声音亦轻飘飘的：“这有什么好问？且不说这一世，即便是前世……自钟粹那个暴雨的夏夜过后，你待我便再也挑不半错。起初，我看你南征归来，远绕南疆求去蛊之法不得，失落了一阵又喜起来，还想诓骗自己，说你其实与从前一样，暗喜我情蛊不去便翅难逃，其实不过是想将我圈在你的领地里罢了。可后来你说，你愿为我一颗桃树，只静静地长在我院里……我便知，这情间的理，你是真的全然懂了。”

祁桦——抑或说是萧衡烨——抬起来，角微勾，亦随着他那叹息般的呼唤轻轻唤了一声：“焕儿。”

萧衡烨长睫微颤，目光又低垂下去，伸手抱住他的脖，将整个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