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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蛊入玉茎,情关深锁,淫纹暗刻,身有所归(蛋:身刻淫纹,(2/3)

谢风打开药罐,取一粒药吞了,把药罐又递了回去,:“多谢。”

谢风接过贺帖一看,:“前边的东西倒也寻常,不过这最后一样,却是难得。”

“那如果摸了呢?”顾飞鸾觉得这东西实在新鲜,不禁追问。

谢风却用满笑意的神看向他,:“主人摸谢风哪里,都是一样的。”

“别以为我看不来,他这份礼明面上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送的。”顾飞鸾笑,“今晚就给你贴上。”

“你回他说,我这什么都不缺,请他随意。”谢风听到孟磊的名字,心中亦有几分慨。前几个月他还同孟磊说过,若是哪天自己走了,那醉香司给他倒也放心,没想到这事来得那样快,却是辛苦了他。

“嗯?”顾飞鸾又去看那信封,更是惊讶,“竟能这般细?”

“什么?”周医师脸上惊讶的神,“你吃那个什么?从前在醉香司里调教儿的时候,就数你这关最难过,只要你自己不肯立起来,再灵巧的儿都勾不动你。”

“若谢风不曾猜错,那图样,便是贺帖信封上画的那个了。”

先摆好的椅上。见谢风准备妥当,周医师亦敛神凝心,先是用药酒替他敷了要蛊的地方,又取一把极为锋锐的刻刀,在他后方竖直刻开了一个细小的,用镊夹了那蛊虫送

“主人可还记得,当日教引嬷嬷说起收之礼时,有一样便是在侍上刻上纹,宣告份?”

“这便好了。这两日要注意什么,不用我代吧?”周医师收拾完药箱,又似有意地笑着跟谢风打趣。

“能这等细图样的,这世上只怕不三人。所以才说,这东西十分难得,孟磊当真用心。”

“是什么?”顾飞鸾闻言,好奇地凑过来与他同看,却见那礼单最后一栏上写着“飞鸾图样暗纹贴一打”,不禁问:“这暗纹贴是什么东西?”

“你还是给我颗药的好。”谢风却。这蛊完以后,一日之内不可起,否则伤恐会复裂,谢风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被他这样一逗,顾飞鸾的脸又红了红,转而:“真想看看是什么图样。”

周医师了一气,难以置信地摇摇,又把药箱打开来,从里边取一罐药扔给他,笑骂:“原来你这人竟也能有这般栽跟的时候,我今日又长见识了。”

半月过后,便到了顾飞鸾生辰。

这便是嬷嬷与谢风都不肯顾飞鸾过来看着谢风蛊的原因了。红枝蛊易,这定相思却不同,非得割开才能将蛊虫送,看起来颇有几分可怕。好在周医师动作极为利落,那蛊之又被药酒敷了觉不疼痛,不一会儿功夫,蛊已成,再用疮药封了伤止了血,倒也看不什么了。

那暗纹贴被贴到了谢风锁骨上。一日之

“今非昔比。”谢风摇,“还真未见得能忍住。”

“听差办事而已,谢我什么。”周医师摆了摆手,又,“孟磊还有句话托我问你——听说再过半月便是安王生辰,他也打算送份礼来,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一并夹带了来。”

“自然记得。”顾飞鸾

自他皇份被昭告天下,明面上的姓氏自然改成了萧,名字亦取了新的,末尾用了个“煐”字。顾飞鸾原本的名字用了十多年,对这新名字着实难以适应,好在平日里大家嘴上都只称安王,他与谢风、萧衡烨这些旧识又仍以旧时的名字相称,倒也未觉什么不便,只这一天贺帖礼单纷至沓来,看着一些皇家长辈送来贺帖上的“衡煐”二字,顾飞鸾险些以为这些东西送错了地方。而在众多贺贴之中,有一封引了顾飞鸾的注意——那贺帖上除去恭恭敬敬写着的“安王殿下”之外,还以丹青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展翅鸾鸟。顾飞鸾一看这帖,便知应当是旧时相识,再看落款,“醉香司孟磊敬上”,便笑着把贺帖与后边的礼单一并递给了谢风,:“快看看他给我们送了什么。”

“知了,我就与他说,你在这里给安王当着儿,实在滋得很,都快想不起他来了。”周医师又笑骂了他一句,背起了药箱与他告别。

“其实这纹的刻法有两,一为明刻,二位暗刻。所谓明刻,是用细针蘸了药刺肌肤,逐渐刺图样来。刺成之后,那图样在寻常之时是桃粉的颜,到了情动之时,便会转为红,且抚摸纹所刻之,也可使儿情萌动,一次刺成,终都有此效。而这纹贴,便是暗刻之法。此法将药绘成图样染在特制的胶布之上,然后贴在上,一日后取下便可见效。只是若要持久,还得每月在同一再用一张,方可维持。用这暗刻之法,纹图样在寻常时并不显,只在情动之时,浸过药的肌肤才会显嫣红的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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