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引嬷嬷对后婢使了个，恭敬：“接下来，便请王爷为这侍选一件衣吧。”

说话间，后婢已经将早先准备好的衣托盘端上，几个婢依次排开，将那些不同样式的衣摊开来挂在手里给他看。顾飞鸾略略一瞧便觉得十分不妥：那些衣服虽样式各异，布料却如一辙地少，更不要提有一些连双、腹下这些最要的地方都遮不住。于是他不等瞧完便：“如今正是寒料峭的时候，这些衣服这样单薄，是要冻坏我的儿么？”

她这样一说，顾飞鸾便明白了。先前醉香司中，谢风调他的，也是里里外外用了许多药，才把养了他如今这个即便日日鱼亦不会觉得亏空的。如今嬷嬷要调理谢风的，想来也是一个理。于是他了，复又朝那些衣服看去，这回瞧得仔细了些，又想着这些衣穿在谢风上的模样，更觉得令人羞耻，问：“还有别的么？”

顾飞鸾沉默了一会儿，心想：当初谢风用岩火赤莲给我调理，也只是在升了地龙的屋里穿不住衣服罢了，不知这嬷嬷到底要给谢风用什么药，叫他在寻常屋院里也这样受不住，若是到了夏天——那可如何是好？于是又问：“那药非用不可？”

下摆，灵活轻巧地将他亵褪至，微微欠行了一礼，便将半个钻了顾飞鸾衣袍里。顾飞鸾只觉得玉一一，正是谢风用住了他的。到此，谢风的动作却未停下，而是将手指沿着缓缓探到顾飞鸾后——顾飞鸾在醉香司受了许久的调教，到如今依旧是里无便无法排溺的质。今晨起时他里未上玉，想要，还需谢风用手探他后叫他着。

选定了衣，那婢便将衣服放回木托之中，近前几步呈在顾飞鸾面前，：“王爷，请您为这新穿上衣。”

顾飞鸾看他双微，中却还着笑，脸上不由得更红了些，窘迫地移开不再看他，只对那教引嬷嬷：“礼已毕了，嬷嬷还有什么别的指教么？”

教引嬷嬷恭敬：“王爷不必忧心，这侍只在宅内伺候，本也受不着冻，何况老今日过后便会给他增添许多补，叫他内炽烈如火，若是穿得多了，反而于无益。”

“回王爷，那药是专给像他这般用服侍主人的侍用的，用药以后，无论如何侍奉主人，自皆不会有所亏损，对您、对这儿，都只有好，并不会有半分不妥。只是用过药后上火旺盛，故而穿不住衣服。”

几个婢听了，便把手上衣放回托盘之中，又取了几件其他样式的摆给他看。顾飞鸾左看右看，终于瞧见了一件带着披风，能遮住大半的，：“那便选这件罢。”

谢风生得挑，材结实，肌理匀称，双修长，即便寻常穿着时也有玉树临风之，如今一丝不挂，更显风之。顾飞鸾与他亲密了许久，这自然哪里都看过，但此刻见他赤站在前，仍觉得心旌摇，为了不教自己窘迫，忙从婢所呈托盘中取了衣服来。

被谢风的手指缓缓开，顾飞鸾脸上又是一阵红，神情比跪在下受饮之辱的谢风更窘迫三分。好在谢风对他的了如指掌，前后一激，并用，很快便激起了他下腹意，一沿着玉来，全然落谢风腔，又沿着他早早张开了的下，丝毫也不拖泥带，直直腹中。片刻之后便尽了，谢风犹在顾飞鸾袍下，先是吻了他的玉，又了在后里的手指自行，复而抱着顾飞鸾双，从开始，一将他之全净，方才为他穿回亵，膝盖往后退了一步，又恭敬伏跪下，亲吻了他的履尖，又抬：“多谢主人赐圣。”

那件衣由纯黑绸缎制成，最上边扣住脖之如同项圈一般缀着一圈珍珠，中间还挂着一个金的铃铛，背后则是一条大约能遮到弯的披风，前边却只有一些装饰似的缎带。顾飞鸾踮起脚来将那披风披在谢风肩上，扣上的项圈扣，得那金铃发了一阵清脆的声响；又试探着把那些黑缎带往他上系。前的缎带倒还简单，只是自腋下生两系在下，显得那上肌更厚实了些；下却有些复杂，顾飞鸾了半日，仍不得章法

顾飞鸾，：“起来罢，谢风。”又伸手替他解开衣袍。这宽衣解带的事他为谢风过许多，如今手指隔着衣料，受到里面之意，顾飞鸾便抑制不住心起来，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从前他这样为谢风宽衣过后，被他抱起压到榻上、不休的时光。谢风亦明白他心中所想，望向他的神极尽温柔，更叫人心如鼓。顾飞鸾了一气，心下不断提醒自己：如今是在嬷嬷和婢们面前，速速把这收之礼完才是正理。平复片刻，方才把谢风上衣全都除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