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里被的那个都会叫的。”潋瑚说，“你怎么都不叫的？”

“我大不大？得你不？”

秦肃已经疑惑得不下去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奇怪？”

羞耻心折磨着秦肃的神经，压过了括约肌被挤压的酥麻，秦肃不到，只能求潋瑚：“别这样……潋瑚，求你了……”

“秦肃，秦肃！”潋瑚却还不满足，他大力着秦肃的，提得寸尺的要求，“叫大声，再叫大声！”

“骗！他就是个大骗！！！”泡在拟海里的潋瑚歇斯底里地喊着，鱼尾焦躁地拍打着面。

“我教你啊。”潋瑚说完便开始叫，仿佛被的是他而不是秦肃一般。

秦肃反驳：“你虽然比我多活一百多年，可是照人鱼族来说，你也刚成年，相当于人族十八九岁——对我这个三十好几的人来说，岂不是你更小？”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秦肃说，“用终端就可以叫他来。”

“我‘小’？”潋瑚一个，将多半鳍足送秦肃内，“我小吗？”

潋瑚的这个要求很容易实现，但是他的态度却让秦肃到担心：“他又了什么冒犯你的事情吗？”

秦肃原本疲的，竟被潋瑚的声所唤醒；至此，他终于来了觉，也有了的理由。

“我你。我你，秦肃。”潋瑚情脉脉地说，“我求你，求你叫给我听。”

潋瑚闷闷地说：“他把我屏蔽了……”

之后，这样令人羞耻且别扭的又行了几次，且多数都是在对潋瑚而言并不方便的场所——沙发上，橱柜上；台里，门厅前。上下不定，但唯一不变的是潋瑚一定要在前摆自己的手环。秦肃就此问过几次，潋瑚却总是敷衍了事。左不过是人鱼自己的小秘密，对方不愿意说，秦肃也不想究，显得自己太小气，所以就没再多问。直到有一天，潋瑚因愤怒而暴了他这一些列奇怪举动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知？”潋瑚反问。

“叫什么？”秦肃问。

秦肃被问得哑无言，他不忍心告诉潋瑚，不叫是因为他没有叫的理由；不论是疼痛，还是快，都不足以让他发。所以，他搪：“我……不会叫。”

秦肃的毫不作，听起来更像是叹息，带着眷恋与情，浅浅的，让人着迷。

计算年龄的规则，我今年151岁，比你大一百多岁，你对我而言，可不就是‘小’秦肃吗？”

“慢一。”秦肃担忧，“当心刮坏了鳞片。”

秦肃忙：“不小，一也不小。”

“如果他真的欺骗了你，”秦肃说，“我自然要帮你。”

秦肃难以拒绝的请求，他只能合着潋瑚的动作，一边被，一边叫；直到潋瑚痉挛着达到，秦肃早已叫得燥。

“我弟弟骗了我人，我难不应该为你主持公？”秦肃哭笑不得地说。

“他——”潋瑚微微一怔，随即敷衍，“你帮我把他叫来，我有事要问他。”

“啊……嗯……潋瑚，潋瑚……”

“不是不能，是……”秦肃突然住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正在较真，然而事当中本应专心于享受，所以他顺从，“大，特别大，得我好。”

“去把秦正叫来！”

“他为什么……”秦肃摇摇，认为潋瑚闪烁其词不愿直说，他也没必要咄咄人，“我可以帮你把他叫来，可是，难你不可以告诉我他骗了你什么吗？”

“他骗你什么了？”秦肃问。

“你们人族片里的雄都会这样问。”潋瑚说，“我怎么了？我也在你，我为什么就不能这样问？”

秦肃：“只要不涉及你的安危，

“就算……起因可能会让你不开心？”

潋瑚较真地问：“我小吗？我问你，我小不小？”

潋瑚犹豫片刻，然后谨慎问：“真的……会帮我？”

潋瑚当即喜笑颜开，将力专注于，一时间房间里没有话语，只有鱼尾拍打的声音。然而没过多久，潋瑚又问：“你为什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