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她才拖着步走近他，跌他的怀抱。她贪恋地汲取他上的清冽气息，梦游般地发问：“我，我是不是在梦？”

像一场梦，梦里，她一脚踏虚空里，飘飘然踩不到实地。

绳是最简单的款式，一黑的绳，串着两个糖果的圆珠。

他的眉此时缱绻得让人觉得有些陌生，那么认真，那么正经，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说话时声线低沉微哑：“要是你觉得不划算，那我再加一个，如果两年之后这枚戒指还在，我也会在。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闻

顾酌低笑着说：“就是我喜你的意思。”

“给你买糖吃。”

“小龙，不哭了，嗯？”

这句不对嘴的话让闻渺蹙起眉，但是她又很想知他要什么，所以并没有怎么犹豫就把绳从发上捋下来递给他。

明明是两个最普通最简单的字。却带着一不知名的力，顷刻间便让她泪盈眶。纷的情绪如洪般倾巢而，很快，她再也抑制不住，低低啜泣了起来。

脸上传来温的，他的指腹压上她下的，温柔又缱绻地挲着。他低沉的声音自飘落下来：“不是。”

顾酌轻笑了声：“那你要什么？你说，我给你买。”

闻渺抱着他的腰，闷声说：“我才不要。”

“就，就是你喜我的意思，吗？”

闻渺明眸微瞪，石化地看着他这一波令人费解的作。

闻渺神讷讷，半天没想到该说什么。顾酌放开了她的手，莫名其妙地退后半步，在闻渺愈发迷茫的目光中，他张开了双臂，诱哄她：“过来抱抱。”

“……”

多话闻渺都没觉到有什么，顾酌开说话却让她莫名张起来。她往后退了半步，装镇定：“那你说，我听着。”

“……”

戒指上带着他的温度，闻渺慢吞吞把视线从手腕移到顾酌脸上，底一片茫然。

女孩儿踌躇不前。

顾酌漫不经心地把指上的环戒取下来，穿到被扯断的绳里。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过闻渺的手腕，把栓了戒指的绳在她手上，打结时说：“礼尚往来。你都负责让我喜了，那我怎么好意思一表示也没有，我负责带你考大学，成吗？”

闻渺滞后两三拍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激动到话音微颤：“你这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顾酌尾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睛浮动着细碎的光影：“先借你的绳用用。”

顾酌把绳拿过去，用力一扯。绳像一张纸一样被他轻易扯断，圆珠失了束缚，掉落在地上，弹了两下后，了夜里。

“你理解的什么意思？”顾酌的声音依稀着笑意，“说来听听。”

这不是梦，因为她连梦都不敢想，她日日夜夜期盼的时刻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她怂怂地在后面加了个疑问词。

顾酌一下一下轻拍着女孩儿的背，摸着她顺的长发，耐心的安抚她：“是我错了，让你等了这么久。”

闻渺打了一个嗝儿，随便丢了句：“要你。”

“……”顾酌愣了几秒，才弯起，语气轻挑：“我还在预售期，还不能卖。要不你再想个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