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给别人看那个位，动作生涩害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因为他能受宋培元似乎很兴趣，他很兴，无论这样的兴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一个新玩。

“我没有和那个女孩谈恋。”

宋培元的声音传过来，莫月是一都逃不掉了。

莫月更伤心了，宋培元这个人没有心，明明是他拒绝的表白，却像没事人一样问他怎么了，莫月这样埋怨他，胆也大了不少，嗒嗒地抱怨宋培元。

怕宋培元听不懂，他又赶补充。

莫月坐到床上去，当着宋培元的面把内脱下来，对着宋培元展示自己的双。

莫月先是听见宋培元这样跟他解释，这段时间一直挂念着的事情有了着落，莫月安心了不少，但是他下一秒又听见了宋培元那个讨厌的语气。

“我是的，我有那个的。”

“可是我喜女孩，你是弟弟，又不是妹妹，你能给我生小孩吗？”

宋培元看他哭得好笑便把他拉到旁边的小上去想和莫月说清楚。

“这还不算躲？我去你教室都看不到你。”

然后他看到宋培元的睛从疑惑到震惊，莫月知自己赌对了。

他笑着去揪莫月的兜帽，和往常一样勾肩搭背。

他不想回应宋培元，宋培元也很快发现了他的低落。

“你又不喜我，为什么要招惹我。”

他小孩心思，实在单纯，整个世界非黑即白，只有喜和不喜两个存在。

“没有躲……”莫月喃喃地回应。

表白像是没发生一样，宋培元仿佛忘记了这件事情。

“为什么躲我？”

“我可以生小孩。”

了。

他着急地去抓宋培元的手，抬起注视宋培元。

这让莫月很难受，就像心意被糟蹋一样难受，回家的路上也没有缓过来，几乎要落泪。

“怎么了？”宋培元问他。

宋培元从没有这样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在看到莫月的下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坐到了床上，近距离仔细观察这个奇怪到情的，他用手指轻轻碰那朵，像蛇吐的蛇信。

莫月知，自己赌赢了。

宋培元的语气带了讽刺，可是现在的莫月听不来，他的心剧烈动，他本不知宋培元是在拒绝他，他只知如果是女孩就能和宋培元在一起，为了宋培元，他可以是。

他耻于说自己的官，总是说那个。

他拉着宋培元往家里跑，带着宋培元回到自己房间，放下书包，衣服都没脱就当着宋培元的面去脱校服，藏在麻袋一样的灰里的双来，算不上纤细，但是白皙光，乎乎的，他把脱掉，只留下一条白的三角，被内包着的圆，不像是男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