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是有时差的，席诟早已站在房门，不知看了胥言的后脑勺多久了。

“这折磨了老四年的想法，你这个当事人，也有权利知。”

而最可怕的，是一个最近的监控屏幕上，赫然印着正在洗澡的席诟，手里抓着正在播放自己放映室的手机监控，然后抬对他微笑…

转尔，他慈地抚摸着面前少年的后脑勺，受着胥言牵的冷静和讨好。

“老为了养你，放弃了自己人的底线，过着最低质量的生活，冒着最大的风险…我不过是想收利息，我有什么错？”

这一晚注定毁掉了原本单纯的父关系。

下课期间他接到了席诟的电话，那一句短短的“上课要认真听讲”，听得他发麻，全战栗。

席诟还颇为贴心地给胥言理了理衣领，“现在叫不习惯称呼也不碍事，爸爸不会怪你，毕竟…”

光着膀的席诟，上还有未的渍在沿着曲线慢慢动。

席诟低看着自己膛之上，这些经过混黑所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胥言全程一言不发，只觉一阵细思极恐。

胥言这是想提醒他吗？

他忍了这么多年，既然他不好过，那脆大家都别想好过了，反正胥言离不开他，他可以慢慢来。

“你是我儿又怎么样？”席诟终于那打破禁忌之下的释怀笑容，他盯着胥言的脸，铿锵有力，“老已经忍了四年了，不想再把你蒙在鼓里了。”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挣扎难受？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席诟，顾不上手中的疼痛，连嘴都在打颤，“…我…我是你儿…”

“以后在床上，可以让你叫个够，爸爸亲自教你。”

席诟在心里冷笑。

而整整一天里，胥言无论如何都坐立不安。

“嗯…”胥言痛得不住皱眉低哼。

他不想回家，不想见到他父亲，更不想面对那双贪餍疯狂的双眸。

晚自习下课以后，当所有住校生都回寝室了，胥言也不想离开座位半步。

胥言尝试着摆脱那只一直禁锢着他的手，却被席诟抓得更，力变得更大，连指甲，都地陷里。

席诟凑近胥言，手里的力不减反增，“再叫叫让我听听？”

提醒自己是他父亲，让自己知一分寸吗？

这是胥言第一次肯开叫他爸爸，却没想到，会发生在这故事背景之下。

房门早就已经被席诟来时给关上了。

席诟像是被说中了什么肋，直接将胥言一甩，就将他推倒在了沙发上。

看着胥言难以置信的面容，席诟打心底地产生了一报复般的扭曲快。

席诟摇晃脑地在原地打转，扫过这房间里的所有屏幕，这记录他龌龊心思的所有罪证。

他只要稍稍抬，就能看见的摄像不停地运作，好似看到了席诟正在监视着他的睛，让他止不住地想要逃离这间教室。

也就是在这一刻，席诟滔滔不绝的解说声才终止下来。

“以前玩过的那些男孩太过劣质，可没有你叫的一半好听。”

“你是打算自己动，还是我动手？”

“老不用你来提醒我！”

“爸…爸爸。”

“我又有什么错呢？”

一句话，让胥言差径直摔倒。

他缓慢上前，牵起胥言僵着冒冷汗的手，带他细细地参观着房内的一切。

这一切已经远远超一个正常的家长该的事了。

胥言只觉方才还清醒的理智陡然间爆炸开来。

后的席诟冷冷地从后门看着一动不动的胥言，一直等着胥言自动起，走到自己面前。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为自己荒唐变态的想法辗转难眠？

席诟残忍地将胥言锁在了放映室，任凭胥言如何蜷缩地窝在角落脸苍白，他都会在第二天拽着胥言送学校。

这一声倒令刚想转的席诟微微一愣。

胥言看着边的席诟在介绍照片来历时一脸亢奋的神情，和他平时的样大相径，陌生到胥言后背冷汗直。

“被发现了啊。”

他知席诟在校门外等着自己，可现在他连回到那个房都令他无比地作呕，直到后响起一声——

“真好听啊…”

“你看，这张照片是你初中时候下课睡觉时截的。”席诟随意摘下一张，接着又指向另一张，“那是你住这所房后，第一次洗澡时截的。”

“你八岁时跟着我，跟着我快十年了。老养了你这么久，几乎把我能给你的全都给你了，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老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