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五分钟，白尘崩得死的全肌突然松弛，一气吐，就再也收不回去了，他无法重新积蓄力气，括约肌无力地松开，内的涌而，突突突一阵，全都浇到树下，树周围一圈黑褐的泥土，浸透了，变得黑。

白尘的在他前蠕动，中间闪着光，光打在银白的底座上。两之间，一线长长地垂下来，被刺激，往外吐着。

锐，疼痛的面积却更大。白尘垂着，右手左膝向前移动后，左手和后膝跟着移动，在鹅卵石地面上艰难地爬着。

他已经爬不动了，哪里都疼。膝盖疼、手疼，睛疼，额上的汗过睛，他不能，只能忍受蛰痛。夹只和小小的固定，又经过大力撕扯，竟然还没有掉下去，因为咬得够够。白尘偶尔目光略过两个，看见尖已经被锯齿状的夹咬得破，渗了血丝，将染得更加烂红。白尘觉，两只是被钉钉住，钉又在极的伤里搅动。那个的地方他看不到，大概也破了吧。这个最易受快的地方，已经受不到丝毫快了，只剩下痛。窒闷，铁链随着拉扯的动作，与表面，挤压到里的，内一片麻涩痛。下面的两个袋，因为被束在一起，整个变成一个鼓起来的大圆球，颜由浅红到紫红，现在因为血不畅，甚至变得黑红，看起来有些渗人。的振动时刻刺激着内，快扩散不到后。白尘快被便意疯，每爬一步，腹内的四冲撞，膀胱、，变成了被洪冲击的堤岸，岸虽没坍塌，但是每一下碰撞，都是内里的损毁，疼痛如尘土飞溅。

他一边爬，一边汗，全汗像下雨一般，落在地面上，小变得光，他必须又拨一分力气，让自己混沌的脑袋时刻留意，要小心翼翼，不要倒。

“快爬！”白简叱一声，咻咻三鞭，鞭梢从双间钻去，打在卵和分上。

他拽手中的链，将白尘拉到一棵树下，正对着自己。

直到附近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接着一阵说话声由远极近。他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害怕这个样被人看见，赤着，四肢着地，像条狗。不！不！不像狗，像白的母猪。拱着地面，垂在，肚坠下去，端尖尖，被里面的重量曳得变形，不是母猪是什么。

白简喜他的，这变态的喜，让一开始的报复改变了线路，沿着更危险的状态走下去。两人原本计划的调教，是没打算到这个地步的，但是手一碰到这，他就只想着毁坏，想看着把人的生理状态到极限，会怎样。报复的方式有许多，他们选择调教，白行或许是起源于好奇，自己却是本来就有施的癖，一直埋得很，现在彻底被发掘来了。

白尘死忍者便意，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排的事情。

“排来吧。”气到白尘的上，像虫啮咬。他握住，用力往外一把，门张开的瞬间又收，褶皱簇拥着中间的窄，那里现在牢牢被括约肌锁，但是看起来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时不时裂开一个小，漏一清来。

院很大，所幸鹅卵石小只在园一角才有。这是私人园，走的人少，鹅卵石还没有磨平，枝棱棱的，手掌、膝盖和地面接的地方，闷痛顺着钻骨髓。走过一圈后，白尘的膝盖疼得钻心，手也被鹅卵石磨得通红，上面都是凹凸的印。

白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后面去，打量他跪爬的样。白尘本就消瘦，这段时候的磋磨，让他瘦得像一张脆薄的纸。但是这样的纸，有濒临破碎的，这脆弱又锋利，就像纸张偶尔会把手指划得血。风一，白尘的受到寒冷，摇摇坠，四下寂静，白简仿佛能够听到白尘内骨撞击的声音，就像纸张被人用手指弹得“哗哗”响。

白尘陷混沌的疼痛中，不知现在是何时何地。

激痛在下炸开，白尘顾不了其他，只能继续艰难地挪动。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白简一直等着他，他到要看，白尘撑得了多久。

白尘整个人是薄的，薄的脊背，细瘦的胳膊和。上只有三个地方是饱满的，前垂下的两，鼓胀的肚，翘起来的，他被这三个地方界定，扭成一畸形的曲线，虽然怪异，却让人移不开睛。他的肤本就白，白的光如透明的轻纱披在上，这让他的泛着朦胧模糊的光，简直就成了一个上了釉的白瓷瓶，原本的秀之外，更添一层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