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不动了，帮他一把。”白简说。

白简和白行坐在绳侧边，啜饮着酒，欣赏他万分狼狈的样，长鞭地靠在椅旁边。

白简住，又搓又，指腹都磨得发，白尘的也还是半，也才半。便用一个堵住，握住上下动。

密密实实的刺扎向每一个接的地方，绳结磨的痛苦远非常人能够忍耐，白尘一路惨叫，就这样被挟持着，跨过这最遥远的路途。

白尘倒在白行肩膀上，了过去。

他一只脚踮着，将麻绳离得远些，支持不住了，又换另一只脚。像一只被人钉住翅膀的蝴蝶，安静地在地上息。

“这个贱人还没。也对，这么痛苦都能，不是受狂吗？”白行拧着两颗珠，嗤笑。

“躲什么？”白行站在他背后，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着。那里刚刚发育，摸起来比其他位要。

大的，像是瀑布一样，形成一白的帘，竟是了。

白尘磨磨蹭蹭的样让两人很不悦，放下手中的杯，走到近前，狠狠地甩了他两个耳光。脑袋被打向一边，一红痕迅速从脸上浮起来。白尘就那样侧着脸，垂着睛，也不言语。

两边攻击之下，白尘的很快起来，在白简手中痉挛着，猛地弹几下，却只有一白浊顺着的边缘被挤来。白简加大了对的力，微弱的快一累积，终于冲向最。

绳实在太长，绳结又太多，走到一半，白尘就持不下去了。下痛得麻木，双酸，如果不是钩的拉扯，他早已倒在地。即使是鞭挥到他上，也难以再移动一步。

每一步像是踏在刀尖上，疼痛和瘙将时间无限地拉长。他收缩，却一次次被绳结破开，刺贴着肆意地，将那里磨破，沁了滴滴血珠。女像被刀剐一样疼，又在不受控制地滴。这个被他忽视二十年的位，在短暂的几天内，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存在。

这一天被得太过厉害，再也缩不回去。白简手指刚碰上去，白尘就瑟缩着往后缩，带动金属小球碾过心，后一阵胀痛。

白行将绳调了几厘米，这下绳狠狠地勒在，、后、袋都被刺激到。他每跨一步，将更是艰辛。

“啊——”白尘痛呼声，声音差掀翻屋。

摊，不同于超市，五瘦切得均匀，摆得整整齐齐。卖的小摊布置得像个小型刑场，黝黑的铁钩从端垂下，每一个尖钩端都刺块，将沾着血丝的块展现在顾客面前。他仿佛就是挂在铁钩上的一块，注定会迎来刀俎。

汗从额上下，过睛，蛰痛让他只能闭着睛向前行走。

小珠夹在白简的指尖，颤抖不已。那里受的刺激过重，受快的阈值提了很多，即使用手指直接对着它，也只有钝钝的快传来，很微弱。

他渴望的是一杯，上天却只给他一滴，还是用痛楚换来的一滴。到底选择还是痛？白尘在两难的境地中，心如寒灰。

白尘双肩被白简握住，双被白行合拢到一起，夹其间的绳，半抬起来，几乎是坐到绳上。现在的着力，变成了贴绳的，光是不动，就已经难忍。两人用力，推着他向前动。

令白尘舒一气的，是脚底板得到了片刻解脱。但唯一的一解脱，也是不分明的。隔着棉袜和厚厚的鞋底，那传过来的力，就像是手指抚摸脚板似的。而他只想狠狠地挠那块发的地方，用指甲摁，用尖锐的东西划。

“那就赏他一次吧。”白简淡淡地说。

细碎的风声传来，鞭毒蛇一样咬上尖，他手足无措地向前跨一步。嵌的麻绳着的满，一个绳结被一半，刺扎向光细腻的粘，像毒虫叮咬，他打了个冷颤，不稳，又向前扑了一步，带动钩在里猛烈地移动，下腹像着一块大石，坠痛难当。

“今天还缺了什么？”白简问。

兄弟间的默契让白行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走到尽端，白简解开绳，依旧留在后的钩，让白尘连动一下都难受。

足心的瘙让他发狂，被万虫啮咬的恐惧终于驱动着他，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