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和白行因为自己的母亲迁怒自己，自己又因为这两人而迁怒他们的母亲。他自嘲地笑笑，下的伤更痛了，痛得他想叫来，他压下这阵痛楚，想开说什么，刚抬起，一拳已经迎面向他挥来。

兄弟俩却嫌这串珠直径过于小了，以至于倾洒太快，他们再次给白尘上下两个大量的，用一个直径稍大的串珠堵在，这次，只能一滴一滴地来，上滴和下滴间隔约两秒钟的时间，不复第一次是接连不断地漏。而且他们还能偶尔控制这速，每当鞭挥在他上，垂下的就晃动着洒下几滴，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就像风过，树叶上的雨受惊掉落在池塘中，滴滴地响。之后，那里因为肌的张，有几秒钟可以不漏一滴，到了绷的松弛下来，那里又开始匀速地滴，直到下一鞭挥来。

“你说他像不像一条狗，在地上爬着，还随地小便。”白行问。

“我看是像一条虫，我们脚底下一条虫。”白简踢了踢白尘的，那里在刚刚的鞭打中，红彤彤的起来，像烂熟的将要下坠的果实。

白简眯着睛看那个在鞭的驱动下向前移动的雪白躯，因为捆绑的原因，他四肢动作缓慢，几乎是一步一顿。白简想起曾经养过的那条狗，每次见到他，那条狗就扑过来，无论是跑是，动作畅，四肢有力，彰显着一兼灵活与力量的。而前这个躯，缓缓蠕动着，不像是一条狗，倒像是某无脊椎动，轻轻一碾，就破碎了。

后悔了，他不知自己竟然能说这么恶毒的话来。与白止的短暂接中，他看来了，白止母亲，那他为什么后来又娶了其他人呢，这让他不解，大概心底他对白止也是抱怨的吧。至于兄弟俩的母亲，他只知对方是大家族的小，无论怎样，她的郁郁而终总归是和自己母亲有关，母亲提起她的时候，总是很愧疚，这态度，让白尘对那个女人也是同情并且愧疚着。说到底，她只是和自己母亲一样的可怜女人，着同一个男人，没有那个男人，便像是枝叶失了分，最后枯死。况且死者已矣，他这么说她，终究是过分了。

自餐桌上那次争执，兄弟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下死力惩罚他。把他绑成一个四肢趴伏在地的姿势，用鞭他的，着他在客厅四爬。整个客厅有两百平方米，一圈爬完，他的腹已经平坦了不少，所过之，无不留下了串串迹。

那个串珠很长，足足达二十厘米，大小一致的珠一粒粒地挤，像是用最糙的石持续不断在磨，最里面的那一颗珠甚至膀胱，抵在那里，让与膀胱连接的地方于微微张开的状态。又因为珠很小，并不能彻底堵住，无论白尘怎么缩腹，还是顺着串珠和之间的隙倾洒来。

一边，一边漏，白尘差把牙齿咬断。手掌和膝盖上的布巾后，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是在四肢上的一副刑。那布巾本来是雪白的，过一圈，就变成脏污的黑，一怪味从那里传来，直往白尘鼻里钻。白尘恍恍惚惚地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双手双脚都在和自己的排接，而是整个躯，都被这沾染，再也不能洗净。

这一顿饭吃得极为煎熬，他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脑袋被拉着扬起，一碗一碗的汤被他的嘴里，汤碗见底后，又是大杯大杯的，他的腹不正常地鼓起来。每次他一挣扎，对方就猛他的腹，或者摇晃他的，让玻璃在他内大力研磨。

吃过饭后，一塑胶导他的，五百毫升的了饱胀的膀胱，用一个串珠堵起来。

这样爬了一圈，白尘的腹依然是鼓的，兄弟两个便满意地给他双手手掌和膝盖裹上燥的布巾，着他用爬的姿势把地板上的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