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还敢反驳？”他扬起手掌，“啪”，手掌着声音响起。白尘像扔沸的鱼，剧烈地弹起来，又在铁链的束缚下，颓然地落下。

白行一手指用力刺，暴地搅起来：“你敢说，你母亲没有足别人的家？”白尘下一疼，蜷缩起而不能，只能在白行手上颤抖着。

白尘的话刺了两人心中最隐蔽的角落，一时怒不可遏。父亲并不是个虫上脑的男人，他对自己的情绪有非同一般的控制力，在公司，他是令人信服的领导，在家里，他是可靠的丈夫、父亲，他像山一样，永远都是沉稳的、令人安心的。两人不想承认，但是从小，父亲就是他们崇拜的对象，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父亲与人发生婚外情，还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那个在兄弟两人心中占据着同样重要地位的人。母亲死了，他们不想失去父亲的，恨不了父亲，两人选择通过迁怒他人来释放自己心中的恨意。迁怒的对象，自然就是那个女人和他的小孩。

白行气得浑发抖，嘴哆哆嗦嗦的，却半天也吐不来一个字。白简看着弟弟这副脆弱的样，心里涌现一怜惜的觉，对白尘就更加恨之骨。母亲不好，父亲工作很忙，从小他们兄弟两人就形影不离。后来母亲去世了，他几乎担负起半个母亲的职责，和白行的情较寻常兄弟来得还更亲密一些，他见不得弟弟吃亏，尤其是在他们最恨的人上吃亏。

“你妈那个贱人，姿平平无奇，我爸也算是见惯大风浪的人了，竟然栽在那贱人上，你说，不是凭借讨好男人那一，那是凭借什么？你说！”白行问着，一边说着最恶毒的话，一边玩着白尘的。那些话字字珠心，让白尘心脏像被冷淋过一般冰凉，但是背叛了躯，下的快违背他的意志，像火一样从燃起来，迅速蔓延，让他全发。一时之间，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冷还是，只是左右摇着。

伺候儿，这安排倒也合理。

“啪啪啪”，一连三掌，带着凌厉的力挥过来。

白尘半睁着睛，角发红，有泪粘在睫上，摇摇坠，一副失神的样。下更是狼狈不堪，细在微弱地张阖，耷耷地垂在两侧，通红胀，像两片残破的。玉白的，不时抖动几下。

这恨意让兄弟两人五内俱焚，如果不想烧着自己，只能烧到别人上。

咬咬嘴，他艰难找到自己的意志，他不容许别人侮辱母亲：“怎么不说……是你爸勾引我妈，结婚了……还在外面搞，一个好……好丈夫，有了妻后……还会和别人发生……发生关系吗？”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夹杂着息。

白简那一掌，直接击打在他整个。

白尘瞬时清醒了，一双睛被怒火烧得发亮：“你少侮辱人，我们……我们不是……”

“贱货”那两个字，他实在是说不。

手掌挥起之时，带着风，白尘先是觉下一凉，继而风过，掌气势汹汹地接连而来，手掌责罚过的每一寸地方，像是有爆竹在肤表层噼里啪啦地爆炸，一片火辣辣地疼。这般剧烈打之下，他整个下都失去了知觉。

白尘的话，直接控诉父亲私德有亏，兄弟两人的迁怒更是虚伪，这让他们怎么能够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