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诫把窗关上，回笑：“没风了。”

“宝贝，”李诫在她耳畔轻轻说，“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宝贝，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你相公好得很，经得住。”

床小几上烛台的火焰动着，烛光照得景一览无余。

赵瑀是怕冷的，本能地抱住了火炭般的他。

“你真是坏透了，”赵瑀窝在他怀里，羞得也不敢睁，蚊似地哼哼一句，“我握不下……”

他摊开手脚，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长长吁了一气，指指下说：“瑀儿啊，看来我今夜又睡不着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雨，飘洒若雾的雨丝下了一夜，到了第二日早上才停歇。

他上的确得很，且不知是不是吃了酒的原因，皙白的面孔有些红，内仿佛有一汪漾的，粼粼的，亮闪闪的，专注而情地望着自己。

李诫从净房来，洗去了一酒气，浑泛着皂角的清味。

几朵莲云飘了过来，将圆的月遮在云层后。

李诫一手抱着她，一手握着她的手，带着三分顽笑，七分期待，“瑀儿，我几乎把你看光光，也亲了个遍，你也别吃亏，摸摸看嘛！”

天空的云越积越多，月亮不见了，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烟青的中衣落在地上，淡蓝的肚兜也从李诫的手中落。

烛光下，她如玉、似明珠，晶莹闪着光。

他心呵护的儿，羞待放之时更要慢慢地来，万不可让惊风密雨吓到，他要用雾一样的细雨逐渐透了，让她缓缓地、彻底地为他绽放。

赵瑀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睛被得一缩，霎时就红了脸，“我我、我也不想的。”

没有系衣带，中衣半敞着，松松垮垮地挂在上，不止是腰，便是小腹也了来。

皎洁的月光朦胧了，夜风拂过，是几声似有似无的息声。

“我知，现在就是想亲亲你，不别的。”李诫的手撑在她侧，中的光愈发朦胧，声音慵懒低沉，透着一说不的魅惑。

手指描绘了好一阵，李诫才细细地吻了下去，层层叠叠，覆盖了她烛光掩映下的肌肤。

李诫嗤嗤笑起来，将她另一只手也放上去，半躬着，“等你小日过去了，你相公再教你别的玩法。”

“没事啊，”李诫抚着她的背，到腋下，手指轻轻一挑解开衣带，“我们一步一步来。”

赵瑀的小脸几滴血来，小衣不让他动，低低说了声：“真的不方便。”

她对男女之事已有了朦胧的认识，大概能想到李诫想要什么，但今晚是不行的。

李诫一愣，随即大笑：“哎呀呀，我又挑了个不凑巧的日。”

赵瑀正在铺床叠被，看了一就忙不迭移开了目光，红着脸，呢喃：“正是乍还凉的时候，当因夜风病了。”

“呸！”赵瑀忍不住啐了他一，虽是满脸羞，都不敢抬，却是笑了起来，“你又要搞什么鬼？你、这是？”

他挨着赵瑀坐下，耍赖一般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上，“不冷的，你自己试试我像不像个火炉？”

赵瑀想，若是溺死在这汪中，她也是极愿意的。

霜。

虽然不愿给他泼冷，她还是扭：“我……小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