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地方住。
“到家了吗?”青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有几分失真,但仍旧挡不住他语气里浓浓的关心。
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梁忡迈进院子,对着话筒说:“刚进来。”
“嗯。”青年低笑一声,语气听起来极为不舍,“又要挂电话了。”
怕自己是会错了意,梁忡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上次那个药膏他就会错了意,还以为盛决是故意的,没想到盛决根本没有看说明书,只是凭借直觉而已。
梁忡关好木门,打开客厅的门,反锁好,朝着话筒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很闷的“嗯”,好像是捂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看来盛决已经困了。这样想着,梁忡小心翼翼的挂掉电话。
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闪过,下一瞬,灯开关啪的响了一声,整个室内即刻陷入无尽黑暗。
从光亮里突然跌入黑暗,梁忡无法这么快适应这样的变化,一点东西都看不见。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在黑暗里准确无误的捂住了他的眼睛,而另一只手不费力气的制住了他的双手。
时隔半个月,再次被这个强奸犯找到,压在廉价的桌子上操弄,梁忡的心态已经发生大量改变。
他激烈的反抗着,身后的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然一顶。
“呃啊……”敏感点被精准顶住研磨,梁忡仰起脖子,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
“混蛋!”稍一回神,梁忡就扭着身子试图逃跑,嘴里也对身后的男人破口大骂。
而往往这样的下场,则是男人发狠般的抽插。
半个月来,保养得当的小穴,娇柔脆弱,紧致细腻,男人操了一小会儿,喉咙里就经常发出一些低吼。
估计是爽的吧。
黑暗滋生太多罪恶的东西,欲望、犯罪……一切卑劣的事物,十有八九出自暗无天日的地下。
一直生活干净无比的梁忡,就这么被男人像个充气娃娃,按着、抱着、托着,各种方式,干了一个遍,浑身发烫。
脏,好脏。再次被男人搂住腰,站在地上从后进入,梁忡意识迷蒙的想到。
粗大的物件狰狞恐怖,插入一个头部以后,男人停住不动,掐着梁忡胸前的两颗硬粒,拉扯、揉搓,不一会儿,梁忡便深喘着,主动挺起胸膛往男人手心里送。
“骚货。”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响彻耳边。梁忡已经习惯了男人用这样粗噶诡异的声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