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清楚，是我将你调教成这样的，不是吗？”

“你！”离汀鸿死死看他，“沈狄！”

离汀鸿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哀求，他上前去抓故渊的手腕，沈狄刚想动手，故渊拦住了他，

离汀鸿气急，“你好大的胆！”

离汀鸿看他，还是不肯相信。

怎么可能呢？

他没办法像常人那般，他们的世界里没有常德。

“故渊从来不嗜痛，相反，故渊怕极了痛苦，只是因为您，才假意享受其中。”

“你是谁都好，小渊，你不能离开我。”

“哥哥？”离汀鸿皱眉，“放！你就是打他的主意，别以为我看不来，还装什么哥哥？小渊，过来！”

故渊停顿了一下，直望了离汀鸿睛，

“那我便只能去找皇上了。”

沈狄沉声，“王爷，我已经求过王爷，我希望您能放过小渊，我愿意倾尽钱财为小渊赎。”

故渊走来，对他四目相对，“不是的，王爷。”

离汀鸿不知是怎么样的，他无法控制自己了，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看着故渊被沈狄带走，只留两鲜亮的背影，慢慢的成为一片苍白。

离汀鸿中皆是凶狠戾气，“你在什么？”

故渊毫不客气的问，“那王爷知吗？”

故渊淡淡看他，神冷静，“王爷，是您一手将我雕琢成玉儿，奚落嘲讽、嗤笑羞辱我都一一受过了，现在没有玉儿了，玉儿要回方故渊了。”

离汀鸿，“小渊，我可以对你好的！”

“小渊是我的人，你什么时候有资格敢跟我抢人？”

“王爷，从开始唤你王爷开始，故渊已经不你了，只是您，一直不信。”

“是您在骗自己。”

故渊的话如同一惊雷，从天际而来，击中了离汀鸿，难以言喻的疼痛侵到五脏六腑，痛到无法呼。

落叶簌簌飘，枯枝“吱呀”轻响，倏忽一瞬，天地风云惊变，狂风四起，万晦暗。

“王爷，这是要什么？”

故渊说不下去，心里刺痛。

“可是王爷从来不清楚故渊喜什么，王爷只是照自己的喜好来调教，您喜施，玉儿便嗜，您喜狗，玉儿便是狗。”

“王爷，”故渊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故渊已经说过了……故渊真的不您了。”

说着，离汀鸿又要去拉故渊，沈狄回将故渊揽住，脚尖一轻巧的飞转，又飘然落地。

“我来理就好。”

离汀鸿又转而看故渊，“小渊，过来。”

沈狄不甘示弱的往前站了两步，“凭我是小渊的哥哥，”

怀里跌，沈狄疾手快的，劈手过去截断，抢回故渊，将他护在了后，

“那就过来，我带你回北境。”

“我从十六岁开始您，您如命，您弃我如履，我有时候也觉得我那时是病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那么的一个人，到失去所有的尊严，甚至可以答应您，与……”

故渊拿开了离汀鸿的手，“王爷，故渊不想狗了，我有我的人，我想去值得我的人了，当初玉儿的那颗心，已经烧成灰散去了，你放过我吧。”

“不可能！”

离汀鸿看了沈狄一，嘲讽的说，“他能给你想要的吗？床上功夫很好？还是比我会玩？知你喜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

那么他的小渊，肯为了他一切的小渊，怎么可能说不就不了呢？

故渊没动，离汀鸿攥起了拳，手背上青暴起，“你要背叛我？”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