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笑了一下，笑里意味不明。

玉儿抬看他，眸迷蒙，刚刚的痛让他咬了自己的下，也渗了微末的鲜血，红得刺。

离汀鸿愣了一瞬，随说，“喜你啊，你跟了我近七年了吧，这么多年了，唯有你最得我心意了。”

离汀鸿低吻过去，似乎是喟叹，似乎还带着一些恳求，“小渊，最后问你一遍，你跟我走吗？”

玉儿顿首。

“你好像越来越瘦了。”

玉儿笑了笑，“还好。”

在临近迸发的时候，离汀鸿呼也了，“小渊，一起吧。”

他的这声太轻了，像是从清冷的月中飘过来的，轻轻浅浅的，却是没有缘由的让人心慌。

“王爷，您为何想带我走？”

温的吻堪堪落在角。

离汀鸿空了闲手，难得有兴致的帮玉儿抚着他的，跟着后面他的节奏一起上下。

“王爷，便就这样吧。”

离汀鸿捉摸不住。

“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不用喊自己玉儿。”

玉儿背后受了伤，这个动作是再适合不过的了。玉儿手撑在离汀鸿的膛上，抬着一上一下的耸动，硕的全楔，退半，再重重的坐去。

“王爷，天路远，一路安好。”

离汀鸿鬼使神差的扳起他的下，俯想要吻他。

玉儿淡淡说，“玉儿脏。”

离汀鸿的沾了血，他尝到了血腥味，“怎么了？”

玉儿在离汀鸿气息近的时候，微微偏过了。

不知是疼痛还是愉悦，又或是两者都有，混织在一起，玉儿的息越来越重，额上的汗珠密密的布着，大汗淋漓。

离汀鸿牵着他，两人回到了床榻上，又继续了之前没完全结束的骑乘动作。

如此往复，后面已经濡一片，不堪。

这一声声的“王爷”让离汀鸿恍惚，他怀念那个言笑晏晏，满盈亮的小渊，那个会钻他的怀里，撒讨的小渊，还有，唤他“殿下”的小渊……

荒芜又贫瘠的黑夜里，玉儿站在门，又送了他一次。

“王爷，新人胜旧人。您此番去了北境，还会有各路舞姬绝等着爬床，若是您带着玉儿，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过的，传去这是什么话呢？况且，如若真的去了北境，您让玉儿如何面对王妃，之后又该如何面对苏大人。”

望彻底得到解脱后，离汀鸿揽住玉儿，把他放在自己的膛上，摸着他的腰说，

漉漉的，淋淋的，混了一整个夜。

儿的朱砂痣上转，“小渊，好了，就三鞭。”

唯有朱砂痣，红滴。

离汀鸿侧首看他，烛火投影，隔着红帐缱绻的落在小渊的侧颜上，纤长的睫笼了一弯星河一般，掩住了万风情的眸。

玉儿撑起，不动声间，稍微与他拉开距离，看着他的睛问他，

离汀鸿沉默了，这话说得确实没错。但是，那怅然若失的觉越来越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