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味道吧?我跟你说,那贱奴实在是太香甜,小穴里又热又湿,一弄就出水儿,嗨呀,淫荡着呢!”
“你!”殷广祺又吞了两丸药,缓了半晌也没说出话来。何进见状狂笑不止,又道:“我确实想过杀他,可让他死太容易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何进扛起重枷,幽幽地一叹,余光瞥见御案旁供的折枝红梅,笑道:“他本是个干净人儿啊,就跟那,大雪地里的梅花似。这样清白的人,就得把他扔进一个肮脏地界,我心里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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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花街柳巷燃起五色彩灯,预备迎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辰。轻歌曼舞,琵琶铮铮,欢客们沉醉于温柔乡,豪掷千金,只为一夕荒唐。这逛楼子也有讲究,所谓环肥燕瘦谁敢憎,各花入各眼,每家的姑娘都有独到之处,故而头一遭来逛的都需要拉个老嫖客指引指引,免得挑花了眼,乱撒冤枉钱。若是对整条街的姑娘都不满意,小倌也是有的,偏好龙阳的老嫖客都知道那个绝佳的去处:南风馆。
“唔……唔……”
阁楼雅间内,数名嫖客宽衣解带,将赤条条的小倌围在中央。只见那颀长白皙的青年被仰面绑在茶几上,双腿大张,口中堵着麻核,双眼也被黑布蒙住。一名富态的中年人正压在他身上,用紫红的阳根疯狂冲击着那口菊穴,沉醉地道:“不枉爷爷花了许多金子,果然值得。这穴儿是个宝贝啊!”
青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奋力挣扎,手腕处已被麻绳磨出了血迹。那嫖客毫无怜悯之意,反而撞击得更猛,直至泄了身也不愿退出来。另外几人见状便笑道:“嫖资都是均摊的,你这般霸占着算什么?赶紧出来,让哥儿几个也享受享受!”说罢,众人合力将中年嫖客拽开,饿狼扑食般抢上前去。那人心火未消,干脆把小倌口中的麻核扯出来,提枪而入。还没等他仔细体会那份柔软湿热,阳根却猛地一痛,中年嫖客连忙将凶器收回,反手甩下几个耳光,叫嚷道:“娘的!他还敢咬人!”
正忙于轮奸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老哥哥第一次玩这瞽奴吧?想必是太心急,没听清鸨儿的嘱咐。瞽奴急了便跟狗似的,惯会乱咬人,若要玩他上面,得用这个东西。”说着便从案几下摸出刑具匣子,挑了个带绳的银环,硬塞进小倌口中,将细绳于脑后系紧,复笑道:“你这回再试。”
中年嫖客依言行事,果然暖玉温香,妙不可言。带到弄得够了,又想起那一咬之耻,心中气不过,便从刑具匣子里挑了块玲珑的晶玉烙,扔进炭盆里烧热,对准那截柔软红舌,狠狠地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发出一声沙哑的哀鸣,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正在用那菊穴的嫖客尝到甜头,忙道:“玩得好玩的好!再多来几下子,这淫洞夹得人可爽哩!”
“滋——”
“呃啊啊啊……”
“滋——滋——”
“咦?好像晕过去了。”
“穴儿也有点松,没趣。”
“不妨事,用鞭子打肿,还是一口紧穴。”
“对对,反正花了钱,老鸨也说玩死不必赔。晶玉烙拿来,在下献个丑,给诸位‘点樱桃’。”
“嗖啪——嗖啪——嗖啪——滋——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