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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登闻鼓(上)(剧情)(2/3)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连忙跪下磕。“陛下明鉴!只是于公心,说些揣测而已。”

上不好还跑?”

“诶?这个时辰,祺哥儿怎么还没来?”

“寒梅凌霜而开,自是傲骨凛然,然而皇兄这梅……太柔了些,略略失真。”

其实昨夜……他被梦魇住了。

殷广祺顿了一下方:“哦,昨晚老病又犯了。我吃了两颗药,折腾到卯时才胡睡下。现已无碍。”

。殷广祜终于抬起笑问:“何,祺哥儿得罪你了吗?”

唯唯地应着,拾起落的细锥,仔仔细细地了几遍,这才双手奉到皇帝面前。殷广祜接过,又垂下眸,开始专心致志地镂刻一枝梅,如无人之境。何见状,默默地退了去,转那刹笑容尽失,底笼上一层鸷。

“没淋着罢……哎,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又没外人,那些虚礼甚么。”殷广祜拉过弟弟的手,径直走到御案前,展示着他刚刚完成的玉雕。殷广祺凝眸片刻,:“皇兄的手艺越发湛了。”

最开始,梦里仍是昔年光景。大雪过后,红梅迎寒而绽,明洛先生来了兴致,特许书院放假一日,叫众人随意游赏,只别忘了功课。他与仲徽本打算去凿冰垂钓,还没找全工,他竟一时手,朝仲徽掷了个雪球。仲徽也不甘示弱,立时还击,两人你来我往地玩闹着,早把钓鱼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后来他玩得太累,索往梅树下一躺,仲徽笑着来拉他,却不慎倒,仰面跌在雪里。致的五官被满地洁白一衬,更添几分尘的秀逸,肤莹珠光,明眸清透,双颊泛着浅淡绯,朱带笑,呵丝丝寒气,那白雾轻盈地洇开,散于天地间,再难觅踪。

清越如泉的声音飘至耳畔,随之而来的是一位温雅青年。他穿了件半旧的家常锦袍,颜素淡,却愈发衬得材颀长、眉目如画,似玉山清耸。

……明白,明白……”

“你一夸我,准是又要提意见了。说说罢,这鸟相映,哪里不足?”

“把东西捡起来,便正经办你的差去罢。”

“起来起来,瞧你吓得那样儿……何啊,你说什么什么,朕都愿意听、愿意信。唯独一,凡事关睿亲王,朕都不许你手。”殷广祜依然挂着那副慵懒笑脸,语气虽轻,话却不浮。“广祺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一淘气着到现在,他什么脾,没人比朕更了解。这几年下来,你见他碰过半儿朝政?他连问都懒得问!何,你方才说过的话,朕可以权当没听见,朕也不想再听第二次。明白了?”

“那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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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殷广祜说着,走殿门仔细一瞧,果见草木清,石板上也洇着痕。“赶派人去王府传话,别让他来,淋了雨再病着,回又是一场好闹。”

“皇兄这话说迟了。”

殷广祺说着顽话,复拈了一块糕在手,似是无意间望向窗外,笑意盈盈的眸却黯了一瞬。

“臣弟见过皇兄。”

说话间,内侍捧了茶过来。二人闲闲对坐,与寻常兄弟一般扯着家常,毫无君臣隔阂。殷广祺嚼着桂糕,却发现对方正盯着他的脸,左瞧右瞧。

“回陛下,方才那雨来得急,睿亲王恐怕是被耽搁在路上了。”

“仲徽

这并非他的旖旎幻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犹记当时,仲徽如受惊的小鹿,一跃而起,飞也似的逃离,独留自己在那里扶额懊悔。其后整整三天,仲徽连走路都绕着他,即使冷不防地撞见,也是半句话都无。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正在房中来回踱步,思量着该如何赔罪才最合适,忽闻得窗外有响动,开门瞧去,竟是仲徽立在那里,神犹豫。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躺了片刻,仲徽望着树上的红梅神,他盯着仲徽的侧颜神。不知不觉间,心下忽地一动,酥酥的,好似有细绒在撩拨。他竟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指尖到对方微微发凉的鼻尖,随后在角落下蜻蜓般的一吻。

殷广祜听罢,想了一想,又抚掌而笑。“是极。我只惦记这块玉料颜合适,不雕些草着实可惜,却忘了各自有魂。也罢,这丹桂已开,寒月未远,待我赏罢园中红梅,将鸟重新雕过,再拿给你瞧。”

“皇兄看什么呢?”

待到小黄门将茶换过三,殷广祜终于满意地长舒一气,放下玉料,抬眸望了一天光。

“不就是为了来皇兄这儿蹭心嘛!”

“你底有血丝,面也有泛白。莫不是刚才着了凉?还是昨夜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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