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游终于觉得差不多了站起来时，严起大松一气，然而这气还没来得及吐完，膛就被江游踩住了。

江游得很明显，但还是不动声，只是用膝盖了他晾在空中的膝弯。严起识趣地抱住自己膝盖，将往前压，使后暴得更明显。

他的由于长期锻炼的缘故，弹很不错，踩上去脚很好。严起因为刚才的走神而有心虚，于是甩甩脑袋，目光努力地往下，很焦急地向江游示意。

严起膛剧烈起伏着，连这句调笑都听得半清不楚，只仰着脖将后脑勺死死抵在地上忍着这痛。

一直以来严起都以为自己只喜疼痛，但江游现之后他发觉自己还可以喜更多的东西。江游始终以一个不咸不淡的姿态存在，却给他以信心与付的胆量。

江游沉片刻，念在今天表现很不错的份上遂了严起的意，替他扯那条一直被咬着的。

但他本就不是过于纠结这些的人，索破罐破摔，老实说，今天摔去的破罐竟然被江游稳稳接住了，他甚至一时间有回不过神来，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从江游嘴里听到了个“喜”。

“严起。”

拍发极轻的破空声，落在会位，严起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要不是还堵着嘴，估计就嚎声来了。

江游沉声叫他，严起立发现自己走神了，果然偏看到江游神有冷。

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但心里的快一波波往上冲，他在这痛里终于隐隐约约受到了那被控制的快乐。

江游手一挥，接连又往已经有些红的会打了几下。

几乎像是被电打过，严起糊地大喊了一声，声音闷在布料里，江游面上笑意来，指尖往cb一抹：“这不是下来了么。”

江游在调教过程中不太笑，这么一个笑也没什么轻蔑嘲讽的意味在，严起偏偏觉得被撩拨到了，呼顿时更，心说这么笑有犯规。

严起立大呼起来，江游偏偏踩得更用力，抵在他咙上的鞋尖扼住了呼的关，让息变得有艰难。严起这才想起自己原来的目的，赶埋下去，亲江游被空气和月光晒得微凉的脚趾，又伸了下有一橡胶味的凉拖鞋面，随后乖顺地住脚趾。

到最后一足趾时严起动作不明显地顿了顿，江游心领神会往下一瞥，果然，那刚没多久的不记教训，又有了的苗。

拍又往上，一侧微钝的角抵着腹肌往上推，又在两边上分别狠狠刮过。严起蹙着的眉刚松了，下一秒江游却又迅速移开拍，往会打了第二下。

江游默许了他的动作，还往上踩了让他得更为方便。

严起其实也苦恼过一阵，他能觉到江游对自己而言与旁人分量的不同，却不能准确分辨江游的想法。

“爸爸……”他吐江游的脚趾，还将多余的都净，了气，“我。”

不同于单纯的痛苦带来的放松，更像是重若千钧，只被一鱼线拉着，似乎随时会被锋利的线切成两半，又清楚地明白这鱼线是牢固的、无害的，可以把控制权完全去。

他的力不算很重，但边沿偶尔过锁带得也挨了几下，严起还是忍得几乎咬碎了牙。

难受，于是还讨好地朝江游叫了两声——虽然声音都闷在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