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理说也并不太难，但严起却实打实地面纠结，半天没应下，一副言又止的模样。

不过江游还是挑了，慢悠悠问他：“我让你吞了么？”

他无可奈何：“爸爸罚我吧。”

“不是……”严起咳了一声，觉得怪尴尬的，声音也小了，“我晚上……跟人有约……”

“你的接受程度比你自己想象的。”江游评价。

他随瞎扯的语气，江游也就随谢，然后光影散开，金灿灿的光束被拆得七零八落，窗外的天已经是青，薄云飞，月影也就淡了。

等严起一路到脚后跟，沉沉息着抬起脑袋来时，江游更觉得这人给人的惊喜多了，他踢了下严起再一次变得神起来的：“不喜也？”

他今天穿的是双白运动鞋，有些旧，鞋边稍稍泛黄，但刷得很净。

严起沉默一下，叹气：“可能你长得比较帅？我对帅哥接受度。”

江游摘下镜放好，眉心，看了表。昨天那说了个“有急事”就丢下江瑷一个人在家，还不跟他报备一声的张姨，他打算不等她回来就直接打电话辞了，一会儿得自己给江瑷饭。还好今天是周日，等吃完饭之后他可以直接去保姆公司重新挑个更靠谱的。

网调的时候他也挨过罚，清楚江游喜罚他，熟料这回江游直接：“锁到明天比赛前。”

“不喜就不用勉。”

一回这事，要说心里没有抗拒是绝对不可能的，严起眉微微锁着，但动作很定，没有要反悔的意思。

的，连溢嘴角的都了个净净。他吃得满足，就很讨巧卖乖地用鼻尖去蹭江游下去的东西，又伸帮他清理，最后还响亮地说了句“谢谢爸爸”，叫人几乎挑不错来。

大意了。

他的力很暴，江游倒是受用的，因为他是第一次，还生更大的心理快来，也没计较他那得有些糙，只像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姿态了。

他没好意思说得太清楚，但江游已经懂了，合着他还求不满的，下午晚上无衔接。江游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那也行，可以缓一天，哪知严起却捧住了他的鞋，想弥补似的：“要不换我帮爸爸脚吧？”

严起：“……”

严起闻言抬冲他笑了下，然后埋下脑袋继续用嘴去脱袜。等他终于住江游光的脚趾时，不容自己反悔似的很快用舐起来。

严起简直尴尬死了：“我也不知……真……”

严起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恋足，这倒确实算个不错的惩罚，江游往后稍稍退了一步，站着居临下地俯视他：“行，用嘴脱。”

江游把脚放在他上碾了碾：“不想？”

江游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他，抬了下脚让他顺利咬着鞋跟脱下了鞋。

三十多度的天，闷在鞋里的脚不可避免地了汗，白棉袜微微濡，凑得近了就能闻到和皂香混合的汗味。严起没让江游踩在地上，很贴心地用手掌垫在他脚下，但一时间还没有其他动作。

严起低着大概是研究了一下用嘴是怎么个脱法，犹豫着凑上了脑袋去衔他的鞋带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