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的，你不用和我歉，”江游手肘抵在膝盖上，十指握，“瑷瑷，你睛已经好了，也是。”

江游了眉心，打起神听江瑷说话，时不时回应她，直到见到了小区的影而江瑷的情绪也很稳定，他才微微松气：“我上到了。”

江瑷把自己兄长怀里，噎着：“对不起，哥，我记住了。”

“……我知。”江瑷的泪又淌下来，砸在她穿着的米白棉麻长上，泅一小团迹。

江游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给她了泪：“先等我去恢复电。”

“嗯。”

江游动作不太熟练地摸了摸她的，缓声：“这么多年了，你不能一直放任自己无法应付突发状况，不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你现在是可以面对的。”

“但下次还是要给我打电话。”江游轻轻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背。

“一害怕，就没力气了……”

“是真的没力气还是不敢试？”

江游又洗了个澡，着发来时江瑷房间的灯已经暗了，是她睡觉时用的夜灯，的光顺着门爬来。江游便没有发，搭着巾把客厅的灯也调暗，从餐厅酒架上拿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上。

她已经很久没穿过裙和短了，总是长、长，各款式各颜的长，不像是在上，更像是勒在她脖上的。但要让她扯下脖上的绳索，坑坑陷陷的小，又绝无可能。

不会只能枯坐在椅上，也不会在黑暗里心惊胆战。

手机被调成震动的摊在桌面上，他还是等到了严起的电话，仿佛只是为了试探这个号码的真实一样，响了五六秒便挂了。

江瑷竟然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无助地蜷曲着，一看到他泪就来了。

停电的只有家里，应该是闸了，江瑷乖乖地松开攥住他衣角的手，。

没几分钟，客厅的灯就亮了起来，江游拿了个圆凳过来，在江瑷面前坐下，江瑷知这是要谈话的意思了，有些张地缩了缩。

“好。”让江瑷独立行动其实是件好事，他并不持，等江瑷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坐起来之后便也起去洗漱，又嘱咐她给江母打个电话。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关安抚、——总之是不带刺的——那些语言的贫瘠，它们总是轻易地被泪冲得分毫不剩，暴徒的角更适合他。

“怎么坐在地上？”

江瑷考虑了一下，摇摇：“我歇一会儿可以自己走到椅上。”

江游一酒下肚，绵绵地烧着，他盯着因长久无人动而黑屏的手机，想着严起那张大概混杂着尴尬和恼怒的脸，笑了一下。

“我抱你回屋里吗？”

江瑷咬住，不说话了，脸也埋下去，半晌又是歉。

的阿姨陪在她边到底是不一样的。

正常人还是应该在与正常人的对话里获得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