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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在亭子被弄得连哭都哭不出来(2/3)

“想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这看图。”

“傻阿越。”

林越洲嘟哝地说,“当然记得,我看他就不像什么正经人,把你也带得不正经了。”

徐卿时笑着把手从他的衣服下摆探了去,着他前的粒。

徐卿时听到怀里的人小声:“你久一去就没事了。”

林越洲神迷离,嘴微张,绵绵的反手搂着他的脖颈,殷红尖,若隐若现,似在邀请他。

林越洲想着这几个月来的情景,思绪也变得遥远。他还记得,他刚来帝师府的时候,就是看见徐卿时在亭里看图。

快到了半夜的时候,徐品舟终于累得睡过去,徐夫人和徐良徵两人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徐品舟回了他们的院

闹闹的吃完饭之后,下人们就都回去守夜了,只留下徐家一家人,大厅中烧起了炭火,众人都围着炭火坐着聊天。

“学,你用这支笔,在我上画,你想怎么画就这么画。”

徐卿时弹着一首不知名的曲,调很是轻灵。

林越洲才不他说什么,又迎上去讨吻,徐卿时将他锁定在怀里,温卷上了他的,尽情地缱绻。

徐卿时差被他扑得往后倒去,“阿越,你这是要亲我还是吃我?”

徐卿时和林越洲守岁到时后,牵着手穿过铺了雪的回廊回他们自己的院,整座帝师府都安静了下来。

抹去林越洲下沾着的透明丝,徐卿时又低吻上去,着他,反复,如品糖。

徐卿时顿住,又听到林越洲用有些局促的、不太好意思的声音说:“……我都被你勾起来了,你摸摸。”

徐卿时笑容愈加温煦,却故意问:“你觉得呢?”

林越洲情不自禁,又亲了徐卿时一,挨着他的嘴,若即若离,“但我最喜你。”

徐卿时下笔很快,林越洲一开始没看来,后来才发现,这是他自己。

徐卿时停笔的时候,林越洲回盯着徐卿时,着微微笑意,:“这是我?”

林越洲坐在徐卿时对面一手托着下,看他手指在琴弦上动。

徐老夫人和徐鸿光年纪大了,没办法和他们一起守岁,坐了一会儿,就给三个孙发了红包。

林越洲给他研墨。徐卿时提笔慢慢的落着,一团淡淡的墨与纸相得益彰,只一笔,就让纸有了灵魂。

林越洲绕过桌案挨在徐卿时旁边,被徐卿时抱到了上。林越洲有脸红,他被徐卿时从后面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能够清晰地受到他的膛中有力的心,和他温。

分开时,林越洲的嘴愈发红里也泛起潋滟光,却不肯放开徐卿时,过了一会儿,又像小狗似的来他的脸。

“就是我。你别老是勾我,我想亲你。”

徐卿时往后仰,笑:“别闹,还学不学画画?”

林越洲挨着徐卿时,这一刻,一家团圆的气氛极了,这样的气氛让林越洲很安逸很安逸。

徐品舟和林越洲又在院里玩了一会儿炮仗,往年都是下人们陪着徐品舟玩,今年有林越洲陪着,徐品舟兴奋得满院来来回回跑。

“很好听!”

“刚刚看你走神,在想什么?”

“想来你一直记挂着这件事,那是皇上赐婚你我后,陈大人专门差人送过来的,我那日刚好随手翻了几下。你还记得陈大人吗,就是之前在茶苑送你蜘蛛的那人。”

林越洲已经觉到徐卿时很不客气地着自己了,他有一难堪和羞涩,但还是伸手探过去,手指轻轻抚上那块隆起。

“喜。你都不知我有多喜。”林越洲摸着他的脸庞,往前凑了过去,徐卿时的嘴,有凉。

林越洲的手被一下攥住。徐卿时住了他,很克制地息一声:“阿越,这里没有准备脂膏。”

徐卿时的笑容更大了,角带着一弯曲的弧度,看得林越洲心直,“你要是喜,我以后可以经常画给你。”

初一到初三,来帝师府拜年的官员络绎不绝,徐卿时和林越洲偷偷躲在湖中的亭里,湖都结了冰,但亭里早就准备好火炉和炭火,十分和。

林越洲在外的肌肤变得绯红,徐卿时放轻动作,慢慢地吻着

一曲完毕,徐卿时淡淡一笑,温和对林越洲说,“阿越觉得如何?”

徐卿时听完后失笑。

“我哪里不正经?不说他了,我教你作画怎么样?”徐卿时拿起笔蘸着墨,“阿越能替我研墨吗?”

林越洲发细微的息声,情的回应着。他的直接伸徐卿时的嘴里,彼此黏着,亭里响起令人脸红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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