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臀上画圈,就是不碰两个收缩的穴眼。“骚屁股没吃到精液,是不是空虚得很?”
“长得真淫荡,只会勾引人,”徐行冰直勾勾盯着连骄被玻璃压扁的乳头,那里几个小时前刚被他吸过舔过,红肿还未消去,一看就被吃透了,缀在男人的胸口,确实淫靡得不成样子。“是要勾引谁?欠操的骚母狗,是不是你,嗯?想着被别人看就这么兴奋,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撅着屁股找操,好不好?”
徐行冰掰开连骄两瓣臀肉,又顺畅地操进小穴里,高热又湿润,简直让徐行冰想死在他身上。
也许是阳光太晃眼,连骄渐渐适应了强光,视野变得蓝。
淫词艳语让他难堪,泪水无声地趟,比任何一次被动的疼痛时都要流得欢,泪液在他脸上划出两条透明的线。他像个光天化日里被钉在木架上游街示众的妓子,暴露在阳光下让他无地自容,体内的肉棍就是他的刑架,而他无法保持缄默,他放声尖吟,是因为爽。
徐行冰托着连骄的白屁股,撞得连骄的性器愣头愣脑地磨窗玻璃,肉茎擦不干净玻璃,越擦越脏。
徐行冰射了一次,撞到子宫口去射,射得满满当当。“啊啊!!”连骄嘴里意义不明的哼叫一直没停,被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站都站不稳,徐行冰一松劲,便顺着玻璃往下滑,穴里的精液滴得到处都是,粘稠又多,好像永远滴不完。他跪在男人脚边,可不就是被男人操烂了的婊子。
后洞紧实,这会儿也被两根手指插出了感觉,居然也会像女穴一样流水。
身体永远不缺快感,徐行冰天生会找连骄的骚点,屁眼也被抠成了骚屁眼,粗硬指节对着前列腺猛操,连骄哀哀垂着头,无可救药地轻易就攀上高潮,沦陷得彻底。
徐行冰发现连骄听他说羞辱的话会变得更敏感,于是上瘾似的说个不停。尤其是那倍受煎熬,被他肏得濒临崩溃的脸,情到深处白眼上翻,看得徐行冰鸡巴更硬,恶念悄无声息地占据满脑。
连骄被锁在落地窗前操,阴茎从前面穴口拿出来就塞进后面,轮换着被打桩一般捣弄,一刻不停。
肉蚌已经肿了,翕张着开了个口子,合也合不拢,徐行冰凑到他耳边告诉他,“骚逼怎么不闭上,是必须要大鸡巴塞里面吗?着实是个骚货,两个穴要两个鸡巴是不是才能满足你?”
徐行冰在笑他,在他耳根轻蔑的嗤笑。听在他耳里像水滴进缸中,清脆又响亮,听完句末的尾音便诡异地喷潮了。“不会被干松了吧?”
阳光愈烈,徐行冰拉严窗帘,和连骄抱在一起,日得昏天黑地。
一股一股阳精送进连骄两个穴里,徐行冰是操得尽兴,连骄最后射得精水稀薄,铃口涩痛,几乎什么也射不出,瘫在徐行冰怀里,含着肉棒被他吸咬那贫瘠的乳肉,搞得胸前布满红印子,作为这场性事的收尾。
“奶子还会长吗?嗯?”徐行冰咬着红肿的奶头直往外扯,连骄有气无力地说,“不长了,别玩了……嗯啊……别用力。”
“我帮你含含,帮你吸大一点,这么嫩,当然会长。”徐行冰丝毫不动摇,过了一会儿带连骄去浴室清洗,泡在温和的热水里,连骄很快便睡着了。
-
上午没课,够连骄睡个懒觉,徐行冰准备了早餐,凉透了连骄仍裹在被子里睡,睡得错过了午饭点,徐行冰要去学校上课,便帮连骄留了饭,热热便能吃。
徐行冰只有一节课,上完就飞快跑回来,进屋时连骄正拥着被子坐在床上。
从前连骄的头发短,没有“乱”的概念,现在长长了一点,像春天破土而出的芽,虽没有长在自己身上,徐行冰还是看了心尖就觉出一股缓慢生长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