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不住,连骄被插得眼泪涟涟,像破洞的水袋慢慢焉下去。徐行冰抱他来到镜子前面,淫秽的画面毫无遮拦地映入眼帘,连骄被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抱住,挺立的阴茎随着撞击的节奏在空中摇头晃脑。他和身后精壮的男人相连,抱起他发力的手臂肌肉鼓起,每根手指都陷进肉里,不出意外又会留下乌青交错的指痕。腰腹结实有力,紧密地垫在连骄身后,像个牢靠的肉垫子。小穴把肉棒吸得不留缝隙,能清晰地看见那根狰狞巨物在他穴间轻易地进进出出。
“太深了……”连骄握着自己被发圈锁住的阴茎,胡乱扯着想摘下来,“我要射了,快点!”徐行冰却一把将他的手按住,“等等,你的小逼还没吃饱呢,不能射。”
徐行冰睁眼说瞎话。宫口被磨得又疼又爽,连骄胡乱躲闪,始终还是被钉在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上动弹不得,甚至坐得更深。徐行冰掐他的阴蒂,他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弹动了一下,接着便如失修的喷头漏出一大股淫水,顺着肉棒和臀肉滴在洗手台上,连骄不管不顾地卸下那根发圈,阴茎也喷泄出来,弄花了镜子,镜中两个叠在一起的人都变得斑驳,仿佛身上挂满精水一般下流。
宫腔又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随着阴茎抽离,稀稀拉拉流出来。徐行冰把连骄放在洗手台上背靠着墙,抢夺呼吸那样的吻法照着连骄吻了一次,又把他的腿摆成M形,掏出女穴里的精液往肛口涂。
徐行冰的眼睛黑沉沉的,连骄被他直勾勾地盯着,突然想到伏击猎物的兽类。
徐行冰亮出一口白牙,低头埋在他腿间,抬眼看了他一眼,刁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细细地磨,磨得女穴翕张着瘙痒,而后狠狠在嘴里嘬吸,咬出一片醒目的红和带印的圈。
连骄的阴茎又硬了,让他又一次生出性致的除了疼痛,还有徐行冰的动作,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征服谁。他毫无顾忌地瘫软着,私处暴露在徐行冰面前,慵懒地斜靠着镜子,那根肉棒张着马眼吐水,好像大刺刺地等候周到的招待。
男人和他一样锋利的眉峰,坚硬的下颌骨线条,绷紧又放松的咬肌,还有那些尖锐的疼痛,是最烈性的春药。连骄从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徐行冰却像点燃泼了汽油的柴,让他燃起从未有过的疯狂渴望。
肉棒挺入后穴,紧窒而销魂,徐行冰爽得浑身发麻,而连骄扶着他的肩,张合着被他吮得红润的唇说,“里面……深一点,里面想要。”
臀部压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上,摁得骨头生疼,连骄拧着眉,张开手臂,徐行冰自然意会,双手穿过腋下,将他抱起来。转头就坐在马桶上,连骄叉开腿坐在徐行冰大腿,阴茎插入倒变得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