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这回代监考的老师会是程绪言，说他一个三学生应该忙着复习功课，但碰巧这边缺个监考老师，中老师又忙，所以让他“跨界”来监考一回，选中的正好是肖亭的考场。

肖亭因为原因让叔叔请了好几天假，再去学校的时候正好要期中考，肖亭成绩不算好，因为每天都很累，事情都不在正事上，为了讨好叔叔，所以成绩一直耽搁着，这回刚去就是期中考，他简直是两一抹黑，就想趴在考试桌上睡觉。

这些题他看起来就像看天书一样，一个字也不会写，也不知画了几朵了考试终于结束了，这回是程绪言收的卷，收到他这的时候看见他试卷上的话，难得的对他主动说了话，“画的不错，就是这是考试呢。”

他走过去想问程绪言在这嘛，没料想程绪言先他一步走过来，然后问他一个极其尴尬的问题，“你成绩很差？”

“你听说了吗？这学校一个三好学生是个同恋，跟隔职校的那个小混混搞上了。”

所幸程绪言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往前收了卷。

肖亭定了定，搓了搓手掌心，别过说，“是。”

寒假来拜访的学生多，别墅里总是吵吵闹闹的，叔叔不让他去见人，他要不就白天去晚上回来，要不就一直待在别墅里，听说三是腊月二十七放寒假，那天一早，肖亭就等着学校门想见程绪言一面。

三一直补习，到除夕前几天才放寒假，程绪言忙起来了，就没空给肖亭补习了，再者程绪言还有个对象，两人谈恋的时间就不多更何况还给肖亭补习，所以肖亭放寒假后程绪言就没再给他补习了。

“可是……”肖亭想，他不是要考了吗？还有这时间吗？

“那个小混混？”

肖亭忽然羞了脸，有些尴尬的说不话来。

肖亭成绩不好就坐在最后一排，发考卷的是另一个老师，肖亭又坐的隐蔽，他也说不准程绪言有没有看见他，不过看见了估计也不会说，只不过是见过几面的关系。

连着补习了几周，肖亭的几门成绩有了显着的提，他学的好了程绪言还会给他买小零吃奖励，肖亭也舍不得吃，会偷偷带回去放在黑屋床下的箱底。

考完后肖亭一个人站在外边走廊风，他还疼的很，坐久了难受，站着还能好。

肖亭有些微愣，程绪言总不可能是专门找他的吧？

肖亭的基础就很差劲，所以连初一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会，胜在他脑还算灵活，有的题程绪言一他就通。

“就那个方麒啊，在他们职校了名的刺儿，还搞关系，

“我……”肖亭忽然有了羞耻心，他其实没想过这些，或者说，本不需要他想，即使他考不上中，叔叔也会为他解决，他就算是不上学叔叔也不会说他什么的，因为在叔叔里，他只需要躺在床上乖乖任他们享用就好了。

他成绩是真差，原本的成绩是这个学校也够不上的，还是叔叔给他搞的关系他才能来这个学校。

快过冬的期末考，肖亭考了班里的前二十，几乎所有人都对他大吃一惊，有刮目相看的还有的觉得他是抄的，一个平日里的小透明忽然“一骑绝尘”不免有人红，不过也就说了那么一段时间就停了，因为不久就放了寒假了。

“啊，这样啊。”肖亭“嗯”了一声，难掩心底的失落，应了下来。

寒冬冷的很，肖亭偷了件叔叔的围巾裹在脖上，纵然这样，脸还是冻的通红，刚站在校门就听见旁边有人在八卦。

成绩对肖亭来说本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给他补习的那个人，既然人都不来了，他也没什么意思再学习。

不知是程绪言一直在那还是碰巧，肖亭刚回就看见程绪言站在他们教室门。

“再不好也不至于考试一题也不写吧？”程绪言说，“你才初一，以后中考怎么办？还能升上中吗？”

“没什么可是。”程绪言又说，“算是给你我和方麒事情的封费。

“我帮你补习吧？”程绪言忽然说。

久。

或者，还有没有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