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亭有些垮的摔在地上，“脏……好脏……”

所以，在这个世界，有钱才是正。

他有半年没来学校，半年前学校其实就传着各风言风语，那会他迫于压力有些读不下去了，和程铮瞿在一起后直接办了休学，半年的时间能让言消散，但他今天再回去，很难不说会不会又有人勾起之前他的那些糟糕事。

瞿的新夫人上学。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后了，本来程铮瞿说要来的，但是忽然有个急视频会议，肖亭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他不住宿，来了去报个到然后就可以正式上课了。

肖亭，客气客气。

肖亭清冷的，或许是那天他天气实在冷，他只穿着件薄旗袍，他才开说，“能开车里的空调吗？”

“哎，好。”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肖亭怔愣着回答。

气开启后瞬间车里和了起来，肖亭说了一声谢谢。

程铮瞿提前和学校打了招呼，肖亭刚下车教导主任就站在学校门等他，想起当初他被那些言蜚语困扰的时候教导主任对他厌恶的态度，肖亭总有些觉得讽刺。

肖亭坐在车里剥着甜橘，橘是临走时程铮瞿给他的，酸甜，轻轻一咬，腔全是橘香。

“不了，主任。”肖亭说，“我都能找到。”

虽然穿的女装。

教导主任笑的脸都要跨下来了，说，“那，要不要我带你去教室。”

教导主任看着肖亭离去的背影，不免诽谤，嘴里嘟囔着，“要不是程铮瞿给学校捐了一栋楼，谁乐意搭理你这随便被男人搞的二椅。”

但是不可否认，那夜在车里穿着旗袍的肖亭，着实惊艳过司机。

教导主任乐得自在，开了门，对肖亭说，“那有事告诉我。”

教导主任替他办好了手续，问他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其实他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在他的观念里，男女在一起才是对的，他第一回见肖亭的时候肖亭穿着旗袍坐在程铮瞿的办公室里，程铮瞿让他送肖亭回老宅，坐在车上听着肖亭开说话他才知这居然是个男人。

肖亭还尚未走远，就听见教导主任这么一番话，他步顿了顿，没有回看教导主任，继续往前走，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可教导主任说的不对吗？肖亭自谑一笑，可不是吗？自己不就是被男人搞吗？被程铮瞿，被程绪言搞，甚至被那些……肖亭忽然蹲了下来，那些不堪目的记忆涌脑中，红裙，半化的雪糕，男人的手，被碰时恶心的觉。

肖亭摇说，“没了。”

毕竟，肖亭吞了最后一橘，他这个人，本来就糟糕透了。

程铮瞿从离婚之后边一直没有人，司机一直都知，有时候聊客对面会送人，但程铮瞿从来都没有留过夜，上也很少有女人的香味，肖亭算是这些年来唯一破例的一个，并且还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