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肖亭为什么想勾引他，或许是享受这偷情的刺激吧，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恶作剧，涂好红后抬起脚尖打着指甲油，空气里一刺鼻的味，程绪言倒也没说什么，换程铮瞿，早把鼻捂上了。

肖亭知，程绪言想他。

最靠里挂着的是件绿的短旗袍，堪堪遮到，这件最，却也最，肖亭材好，穿上最能诱惑人，想当初肖亭穿着这条上街，不知多少直男的睛被他勾走了。

对着梳妆镜理了理假发，往上涂匀了红，在收拾好后程绪言已经坐在他后。

亲儿啊，肖亭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可惜是亲儿。

肖亭回看了还没醒的程绪言，脱下了上的单薄睡衣，换上了这件旗袍。

结婚那天穿的红旗袍也挂着，裹了密封袋，上面滴了不少脏东西，那是新婚初夜那晚程铮瞿的杰作，比起程绪言的暴力，程铮瞿反而是老男人的成熟温柔，只了一回，带来的脏东西却是不少，男人还不让他洗，反正那件旗袍就穿那么一回，以后也不会穿了，不洗就不洗呗。

从结婚那天起他就知了，只不过，他不想逾矩，虽说两人曾经睡过，可多算419，何况自己刚开始并不情愿，只不过后来意识到上徒劳无功才放弃了挣扎，算是各取所需，他现在是程铮瞿的老婆，再和程绪言搞便是。

程绪言一笑，着肖亭细尖的下，往他上一吻，轻咬间，破了，涌一涩味，“小妈总会愿意的。”

无奈，他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开锁，谁承想，等来的是个醉汉。

职生涯，被领班了酒，他酒量不怎么样，几杯就醉了，稀里糊涂来找卫生间吐，结果莫名其妙的被人推到一个房间，他当时只顾着去卫生间吐，来后门就被反锁了。

肖亭起床换了件旗袍。

程绪言倒不至于这么没理智，但也不代表自己能住自己。

他其实早有这准备，快和程铮瞿结婚了，早晚都要，可他没想到第一个上他的人会是一个陌生人，他反抗过的，可那人力气太大了，他本挣脱不了，那人力太过旺盛，他最后爬都爬不起来。

没什么清的，肖亭承认自己贱，从他嫁给程铮瞿起，他就迈了一条不归路，一个男人，甘愿雌伏于另一个男人的下，不贱是为了什么，为了那可笑的情吗？肖亭可不程铮瞿，他只是生活所迫，不让，还未毕业的大学生怎么会和一个快五十的老男人结婚呢？

后来因为要决定和程铮瞿结婚就再也没碰过这件旗袍了，程铮瞿也总想看他穿，不过他只在程铮瞿的办公室穿过一次，把老男人迷的压着在办公室来了一回。

不过，看程绪言的样，好像对自己的小妈很兴趣。

原以为这只是一段一夜情，可谁承想，上他的人会是程铮瞿的亲儿。

“想到是想，”程绪言起站到肖亭前，“就是不知小妈愿意不愿意。”

然后就被上了。

结婚前程铮瞿给他专门在卧室夹间设了一间衣橱间，有些旗袍必须挂起来才不皱，他旗袍不少，挂满了衣橱。

好在老男人对他好，除了的时候他不愿意，其余时间，他都是最乖的程夫人。

“想我吗？”肖亭偏过，一双媚带勾的看向程绪言，声音甜腻，一双白伸在桌角，晃着晾指甲油。

肖亭伸回了，脚踩在凳边缘，他抬看着程绪言一笑:“小妈不愿意。”

男人还是一副刚睡醒的样，但是在看见他后神清明了起来，或许是情被挑起，也有轻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