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绪言轻轻一笑，“那小妈的意思是，我爸不在了我就可以来了吗？”

肖亭没回，“还想嘛。”

程绪言笑了笑，“没什么事，就是如果我爸知他结婚前自己的老婆就被自己儿过会有什么反应呢？”

程绪言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肖亭洗碗，旗袍郎的葱白细指用来洗碗其实看起来有些格格不，肖亭扶着碗边，往洗碗布上滴两滴洗洁，然后匀冲，碗上的白泡沫没过手腕，染着油渍。

后来上了大学后整天吃学校的饭菜就再也没吃过萝卜汤了，他也喝了几年早腻味了，不过今天听见肖亭说他爸说他喝萝卜汤还有梦回当年的觉。

“啊？”肖亭愣了愣抬看了程绪言，“是吗？那以后经常给你喝。”

肖亭颤了颤，回过来，程绪言看见他睛红了，肖亭看着他，“是啊，我都被你过了，还犯贱嫁给你爸，怎么？还想一次？”

他威胁:“你爸还在呢？”

房后唯一成功的菜品，也是这菜让程绪言活到了今天。

肖亭碗的动作僵了一下，微微别过，“绪言……你什么。”

“没什么。”程绪言嬉笑脸的说，“小妈腰好细。”

再加上是肖亭特意熬的，他原本没觉得肚饿的，现在反倒有了胃。

肖亭搁下碗，打掉程绪言的手，“别来。”

趁着肖亭碗的功夫，程绪言走到肖亭后，他后颈有块红印，估计是程铮瞿留下的，还扎，厨房不大，两个人有挤，一不小心就会挨到。

“程绪言。”肖亭声音带着颤抖，明显有些怒意。

肖亭呼轻微的一滞，因为男人贴的太，他受到的变化。

肖亭的白旗袍变得有些皱的，领缺了一颗扣，可见那人到底多心急，程绪言还羡慕的，他爸老了老了又逢一，还是个这么的绝尤，要不是这是自己小妈，他可能会跨过德去碰。

肖亭扶着楼梯上楼，客厅灯光昏黄，程绪言抬不经意的看，看见肖亭脸上亮晶晶的。

一锅汤炖的时间有久，倒来也就两碗，没多会程绪言就给喝光了。

程绪言揽了揽肖亭的腰，从后把他抱住。

肖亭看都没看他一，就往厨房外走。

程绪言从背后看着肖亭的背影，他才忽然发现，肖亭其实很瘦，说白了有营养不良的偏白瘦，只不过旗袍勾勒材曲线，才显得他像女人。

走到门边的时候程绪言喊了他一声，“小妈！”

“不是最好。”肖亭转离去，程绪言这才发现，肖亭是赤着脚走的，那双雪白莹的双脚踩在地板上，一声音都没有。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肖亭是哭了。

程绪言想，其实不是萝卜汤好喝，是汤的这个人好看。

程绪言抱的更了，把人的箍在怀里，右手绕到前面住人的下，“小妈，怎么算来。”

程绪言放开了他，“行了不逗你了。”

“小妈，萝卜汤好喝的。”程绪言忽然说，算是没话找话。

程绪言愣了愣，“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肖亭站起来拾了碗，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