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昂沉了一会儿，决定实话实说，“我和郑麟一个考场了，只是还在那个考场的最后一名。”

穆昂全都装作没有看见，这货发过来的东西全都和学习没有关系，都是文字图片，需要打赛克的那，穆昂认为自己没有举报他涉黄都是看在那家伙还有用的份上。

学校的寒假只放了七天，宋之问也没丧心病狂到节假期期间也要到穆昂家里来上课，虽然他确实给穆昂提了一嘴但被穆昂死命推辞，穆昂觉得自己再看到宋之问的脸能疯掉，穆昂需要给自己放几天假缓一缓，希望宋之问也是。宋之问耸耸肩表示自己知了以后寒假便没有再来，微信上的消息倒是发了不少。

“……可能是我了很多卷，整理错题不断巩固的原因吧……”穆昂斟酌了一下，挑了一半说来。

任龙川嘴张得老大，“穆兄，你去的哪家补习学校啊，这么好的资源你都不想着兄弟？！”任龙川抓着穆昂的肩膀剧烈地晃动着，要知自己在那所学校拼死拼活也堪堪只能达到一本往上一的准啊！

穆昂忍无可忍，径直离开座位结了账走餐厅。任龙川不明所以地跟在穆昂后，没有任何错事的意识。

“我也是这么的啊！你肯定对我还有隐瞒！穆昂，你变了，你我的心变少了！我们只是仅仅几个月没有见，你就变心了！你这个负心汉！”任龙川嗓门大不知收敛，特别没有力见儿，这一大长串话引得餐厅里的客频频朝他们投来探究的目光。

寒假里，穆昂罕见的联系上了任龙川，两人千辛万苦见了一面。任龙川一见穆昂就扑上去了，没掉泪就搁那儿嚎，诉说着自己在那全封闭军事化学校非人待遇，自己整整瘦了一圈，原本黝黑的肤更加黝黑只剩那一双睛闪闪发亮。穆昂怀疑这家伙消失一年是去非洲军训而不是去学校学习了。任龙川语句颠倒断断续续说完了自己的苦之后，问穆昂最近学习怎么样。

两人糊糊过了一学期，只是了那一晚之后宋之问再无逾矩的动作，严谨到都让人怀疑他要剃度家。穆昂乐在其中，学习在宋之问的鞭策下是突飞猛，虽然达不到尖级别但比他原来不知好了多少，起码是在正数前几的考场而不是倒数。穆昂看着自己这一学期废掉的笔还有那厚厚一叠卷，觉得自己还是有天赋的，虽然大多都靠宋之问死推。

穆昂罕见地沉默着，他着实不知该怎么给任龙川说自己在那人的补习下遭受了比任龙川所遭受的折磨更加变态的折磨，不得不去发奋学习去获得解脱。

穆昂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对任龙川说，“我确实有一没有告诉你，那就是我有脑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