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眨眨睛,
:“好吧,那么我就先不告诉你了,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其实当年的事情我知
的也不多,表哥很少跟我说朝廷的事,你要是真的向问我详细的情形,只怕我还说不
来呢。这些事他都只肯跟素馨
说的,应该只有素馨
最清楚,你要是想知
的话可以去问素馨
。”
梁音啊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摇着说:“原来你不知
啊!表哥没有跟你说过?哎呀,你看我这个傻
,稀里糊涂又都给说
来了!”
沐桑桑笑了一下。又是云素馨,梁音简直时时刻刻都要提醒她云素馨与赵恒的关系
“长乐这回过来,应该会跟云昭远完婚吧。”梁音笑得十分诡秘,“可怜的云昭远,这些年简直是长乐
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长乐
一直不肯成亲,他就一直
地等着,算算今年云昭远也二十四岁了,并州的男
虽然成婚都晚,但像他这么晚的,也唯有表哥一个了。”
“你知长乐
跟云昭远定过亲吧?”梁音问
。
沐桑桑微微一怔,为什么是仇敌?难是说从前的沐家支持赵启,而并州则打定主意要推翻赵启吗?她模棱两可地说
:“世上的事情总是很难预料。”
沐桑桑摇摇,不由自主地想起梁音之前说过的话,赵长乐对所有跟赵恒稍微走得近些的女
都十分排斥——她们先前就有过几次争执,不知这一次见面又会是什么情形?
沐桑桑垂下帘,心中有些不耐。她
心积虑,无非就是为了把这件事透
给她,让她心生疑窦,等她追问起来,她却又
这幅模样。她淡淡说
:“安王殿下并没有跟我提过此事,如果是什么不该说
来的话,那么,姑娘还是不要告诉我吧。”
换了,聘礼下了,婚书也写了,以后这一类的玩笑大约是避免不了的,虽然从梁音中说
来总让人觉得奇怪,不过,她也会慢慢习惯的。
梁音不动声地观察着她的神
,笑意更
,又
:“我在并州时经常听人说起你,还有你家,那会
我可从来没有想到会跟你这么熟,我还以为咱们两边是仇敌,一见面就要打起来呢!”
“表哥其实不想让她那么早来的,但我爹爹一直在外面打仗,表哥和我也不在家,长乐一个人待着气闷,每天都吵闹得厉害,我娘她们也应付不来,所以表哥没法
,前几天已经打发人去接她了,说是让她赶在元日之前
京。”
沐桑桑越听越心惊,虽然知这可能又是一个圈
,却仍忍不住问
:“当年有什么真相?”
赶在元日之前,那么,就是要赵长乐赶过来参加婚礼。他只有这么一个亲妹妹,自然得在场。沐桑桑回想着之前与赵长乐相的情形,隐隐有些发怵。
“可不是嘛!”梁音拍手,“我也没想到表哥居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把当年的事揭开,也许他是顾虑到跟你定亲,怕你多心?不过从前在并州时,云相一直都说若要起兵的话,首要一件事就是把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使天下明白表哥才是皇室正统。”
沐桑桑:“听殿下说起过。”
“再过几天就更加闹了,”梁音说起话来又脆又快,“妹妹知
吗,长乐
上就要
京了!”
沐桑桑心中一动,赵恒只比云昭远小一岁,他为何之前那么多年都不曾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