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足够了。
随渊费劲力量去折腾,最终也只能勉强得到一个不再继续被纠缠的结果,顾雪洋其实根本不痛不痒,沈多颜显然也只是不轻不重的想出一下气,报一下对顾雪洋的私怨。
随渊已经很庆幸了,对他来说这就够了,他没有什么好不平的,从小看遍世态炎凉,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公平,也不可能公平,他只要没人能打扰他的清净,得到一个相对划算的结果就足够了。
为了避免遭受顾雪洋的报复,随渊甚至已经申请离职,并且沈多颜有帮助他打掩护,他千里迢迢跑回了老家的老房子里,打定主意不再和顾雪洋纠缠不清,李刈多次打电话想要打探,随渊都缄默其口。
随渊也因此得到了几个月的清静,都已经有些放松警惕了,他真的没想到顾雪洋还能贼心不死,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他的晦气。
顾雪洋看他冰清玉洁的贞洁烈妇样子就来气,他是真不明白,自己好声好气好吃好喝的供着随渊,这个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凭什么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总一副死人脸对自己看不上眼。
早被他玩烂了,还跟他装什么贞洁烈妇,被自己干得双腿发颤、淫声浪叫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把脸埋进随渊浮晃的雪白乳房上,感受着绵软的触感,顾雪洋既恨又感到满足、欲望沸腾,恶狠狠的咬随渊花生米大的嫣红奶头,嚼得啧啧作响,仿佛要从里面吸出奶水。
奶头被顾雪洋含咬得硬挺肿烂,熟烂的红果子一般,又疼又痒,随渊眼角都红了。
盯着随渊亮晶晶的沾着自己口水的红烂奶子,顾雪洋还要贴着他的唇,故意促狭的说:“是不是要流奶了?哦,我忘了,要怀孕了才能产奶,随老师给我生个儿子呗,到时候既能吃奶又能传宗接代,一举两得,多好呀。”
顾雪洋压根不在乎生男生女,狗屁的传宗接代,全是被他老子和随渊给气的,他只是想羞辱随渊,而他老子又打着反对他强取豪夺和找男人的旗号教训他,他被打个半死,十天半个月被关在家里,他老子以为这样就能打服他呢,还真是迂腐,他哥都知道他什么德行,从小到大就逞凶斗狠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打服。
顾雪洋真觉得他爸是气昏了头,才会这么毫无意义的妄图用暴力解决问题,不然当初对他哥那套多狠啊,一番诛心的话说下来,他哥就能狠下心肠对沈多颜不管不问两年。不过话说回来,顾雪洋觉得自己好像也并没有什么软肋,他爸就算想诛心也显然拿他毫无办法。
“神经病,要生找别人去!”
随渊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顾雪洋的混账话气得不轻,语调饮冰嚼雪似的冷。
顾雪洋盯住他的眼睛呵呵的笑,无耻的说:“别人?别人怎么比得了你呢,这不男不女的身体我还是头一次尝到呢,而且像随老师这种,外面光鲜亮丽,高高在上、一副清冷不可侵犯的圣洁模样,谁知道脱了衣服居然长着女人的屄,还有这么一大对肥奶子,平时用束胸裹着都遮不起来,这要是以后真生了孩子,那岂不是得像女人一样穿胸罩。”
随渊气得伸手就要打顾雪洋,被顾雪洋捉住顺势握住,像狗一样舔他的手。
随渊厌恶的想要甩开他,顾雪洋这会也不恼,很容易就让他给甩了开,笑眯眯的添油加醋:“恼羞成怒了啊,你不是很会告状吗,再去啊,有本事让我老子打死我,我老子打不死我我就干烂你,把你的骚屄干松,让你怀上我的种,你要是怀了我的种还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干到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