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瓶盖”，摸了摸鼻：“就是有少。”

小家伙额上溢细细的汗珠，却毫无所知，她一回来就画里忙碌，连买的房也不看。

这话她说的心虚得很，盆的容量虽然比壶大得多，可是想盛满一杯，她至少要跑几十趟。

她一个人推不动，叫来草叶一起帮忙，把盆推在楼边缘，也就是季禾苋能看到的那一面的画布。

季禾苋：“不用搬了。”

过了会儿，她睛一亮，说：“季老师，你要不再画一个投石机，这样我就可以把果从里面投来。”

“好。”面对从小家伙晶亮的双眸中，季禾苋应了。

期间大佬得一直站在画前，举着个杯贴着画，那画面……她不嫌麻烦，大佬也会嫌。

搬到外面的过程，付了自己的劳动力。

她挥手示意季禾苋伸手来接。

叶问问：“……”

看着叶问问费劲推来的瓶盖，再看里面橙黄的，聪明如季禾苋，一时也猜不这是什么。

“怎么样？”她自己觉得画里的果比外面世界现榨的果还好喝，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她自己作为灵所产生的错觉。

叶问问去厨房找了个大盆，拖着它到楼，盛了满满一盆果。

季禾苋暗叹一气，小心起瓶盖，将里面的橙喝下去。

叶问问呆滞的眨了眨。

她返回画中世界。

叶问问默默看着他，季禾苋的话给她打开了新天地。

叶问问钻脑袋，形成脑袋在画外，在画内的奇怪现象，对他吐了吐：“不是。”

叶问问不好意思了：“都是你的功劳，还有其他味的，我再去给你拿。”

在叶问问中，这是一个大盆。

季禾苋笑说：“你想让我喝里面的果，不用这么麻烦跑来跑去，我画一个泵连接，你把送来，打开机，泳池里面的果就可以来，我这不就喝到了吗？”

而在季禾苋中，只是一个瓶盖。

叶问问安自己，至少有个瓶盖大小，她飞去：“季老师，这是你画的变成的果。每个味都不一样，然后落在泳池里面，会化成果。”

季禾苋伸手摸那条界线，于他而言，仍然是画纸，穿不过去。

“问问。”季禾苋拦住她，“你没有想过让我画一个泵吗？”

即便季禾苋之前不知叶问问要什么，现在也知了，他合地伸手过去。画里的叶问问推着盆越过画布，季禾苋迅速将盆接住。

“这是橙味的，你尝尝。”

脑袋灵光一闪:“你可以拿个杯在外面，我多跑几趟就能倒满一杯了。”

季禾苋：“……”

反正大佬连她是活的都能接受，画的扔泳池变成果，于大佬来说，肯定是小意思了。

季禾苋的话让叶问问愣在半空。

“你想吃什么，无论

抬对上小家伙凑过来的小脸儿，季禾苋角缓缓上扬，：“很甜，谢谢问问。”

季禾苋侧轻笑了下，转回时，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我知问问很聪明，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

叶问问总觉得光是一颗还不够，想了想：“季老师，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