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理好了?”
脚下踩着的人除了歉说不
别的话。
但法律没给他们任何一个死刑,他们一个都没死,死的只有我的小妹,每天早上着
睛要跟着我去上学、每天在玄关等我放学回来给我一个拥抱、在写作业时缠着要我陪她搭积木的小妹。
“敖哥,你还相信司法正义吗?”
“你来我家回访的时候说可以叫你敖哥。”
突然之间我觉得最可笑的是自己,这个认知时不时就会提醒我:如果不是自己贪玩小妹就不会丢。而直到现在每次这个认知被推脑际的时候都能让我不知所措,于是抬起拳
撕咬自己的指跪,汗味、血腥味和痛觉暂时攫取大脑的注意力,但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里环境不太好,但至少不会再发生今天这事,住到下周
单人间吧。”
“我冇啊,阿Sir……真的冇……”
他没有回答。
“敖哥,你还相信司法正义吗?”
“同那几个人无关,我就是想揍你,知唔知?”
“九年前有一起女童绑架案,一个获救,一个被杀。”
“什么意思?”
再去那家警局的时候下着大雨,我问歹徒的名字,问小妹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们只像之前一样要我别妨碍公务。
同同事拿着咖啡聊着天走来的敖哥看见我,拿了
巾过来帮我
,耐心地问发生了什么。
他告诉我法律一定会惩罚那些歹徒,他要我相信司法正义。
没把人带回囚室,而是一人给了间禁闭室。
直到敖哥最后一间禁闭室,关门之前他突然用手撑开铁门,抬起
注视着我:
他看起来像一只发怒的猫咪,这么想着我忍不住笑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句:
今晚第二次到医务室。
他里的光暗了暗,和我一样避开了问题,然后
调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这衰仔了。
他忙不迭带地回答,几乎要咬到自己的。
“对唔住……对…对唔住……”
“哇,”医生看了看我的手,用手指狠狠了被带来的犯人的太
,“你袭警啊?”
我搓了搓指跪上开始凝结的血痂,禁闭室里漆黑一片,只有铁门上一扇小小的铁窗落一
白光。
“我知,我知……”
我把他推禁闭室,关上
后的门,坐在里面的小铁床上,拍了拍自己
边的空当,敖哥迟疑了一下还是过来坐下。
“先给这个衰仔理吧,”把人往前一提,推到医生面前,“那这几个我先带走。”
“喺啊,那时候你还是实习警员。”
“你在说……”还没问来,他就想
了答案,“黎皓辉,当年被杀那个女孩的哥哥。”
“你是谁的人?到底想什么?”
将已经咬破的拳砸向
粝的地面,避开了
下压着的犯人的
,落在他鼻尖前一寸左右,毕竟不能真的打死他,但小小的空间腾起了一
臭气味
“什么?”
“喺啊,正打算叫你过来,那,现在还要给你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