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你。”任以轻吻了下缠的手指、相缠的纹线条，声音有些哑，情未散，一波又起。

他想给任以一个安心，同时也是一个更重的承诺。

“这也太憨了吧。”又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任以终于舍得抬起了，底映着灯光笑意明显，忽地伸手勾住何度的脖，凑上去亲了一下，语气带着儿不着调，“谢谢宝贝儿。”

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个人其实……并没怎么变。

任以生日在年末，二十七岁。何度那天刚从外地回来，时间赶得正巧。

余生还有很长，人近在咫尺。

“嗯，我会一直在，你神手就能抓到的地方。”何度手指任以发，睫相互错，近到能从对方的瞳里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说得轻而定，“我保证。”

任以自然是知何度这么的原因，哪怕只是一时兴起，原因也只会是他。

全上下黏的不行，衣服扔了满地，整个上半都被压在桌上，每一次的撞都带动着狠狠过桌面，战栗传至全。

“唔啊……甜，呜……”任以偏想往边上躲，刚抬起一又被摁了回去，回应他的是更快更的。

“太、太快了……呜，你慢。”任以手指无助地扣着桌面，嘴角的那油被蹭到了桌上，糊了一片，“我，不躲……了。”

手指抓着手指，拉过落下轻吻。

“不客气。”何度顺势搂着人转了半圈把人到了桌上，压着人吻着，一只手下伸去拉人的，贴着人耳边说的话着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我们现在先把糕吃了。”

“听……主人的，呜啊……”任以呜咽着回答，后面被得烂，前面的不断往外滴着，过多的快冲击得人有恍惚。

糕“吃”了一个多小时，味还不错，不腻，就是过程实在是有，难以启齿。

的承诺再郑重再若有其事也赶不上为此的行动。

晚上买了个糕，八寸的，不大，上面盖着厚厚的一层油。

左手无名指，一摸一样的位置，纹了只小狮，缠在指，寥寥几笔，栩栩如生，旁边有任以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纹这东西，虽然不一定能留一辈，但即使颜褪淡了，后悔了再去洗了，留下的痕迹却是一辈的事儿。它会时刻提醒着你，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属于过你，有过心甘情愿的臣服，毫无保留的付。

“我你。”

跨过山川河海，泅过漫长岁月。

这时候倒是乖。

“你躲什么，”何度手环着人的上抬，以便得更，说着话动作也不停，“你能躲到哪儿去。”

乍一看其实……还非主的。

“任以，”尽数了隐秘的，何度的声音带着微和几乎浸了月光的温柔，“生日快乐。”

“甜吗？”何度把手上的一油抹到了任以嘴角，腰到最，又缓缓，俯贴在人耳边问。

这本来不在计划之内的，奈何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END

何度底笑意越发了些，低咬上下人随着撞的频率还在微微颤抖的肩，又加快了冲刺的频率和力。

何度又是一个到极致的冲撞，牙齿轻咬住了任以颈侧，脆弱的位被利齿挲，呜咽难捱颤抖。

手指缠，说不清到底是锁链缚住了狮，还是狮咬住了锁链。

“这就受不了了？才几天没就这样了，”何度声音压得低，带着几分玩味，“以后是不是得让你天天带着个才行，嗯？”

生日礼……是个纹。

“喜吗？”何度顺着任以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那手指，声音轻缓，呼的气好像能顺着空气一路被心脏里，挠的有。

但是在他这里，这只能是现在时，而不是过去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