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在一家饭店吃的，海鲜粥。

这么容易看来？任以自觉自己看着正常，不过何度这话听着不像真的是要问他，更像是行刑前再确认一遍罪状。

这都用不着猜，去吃火锅了，还是麻辣锅底。

“啊？哦。”任以还没完全醒过来，那半杯啤酒喝的时候倒还没什么，现在却来了后劲，有沉沉的，就这么乖乖地被带着走了去上了车。

何度握着勺的那只手在灯光下白得堪比手中握着的勺，像件的瓷，但这只手握着鞭时，却又有难言的压迫和力量，想让人俯首称臣，诱人甘心沦为望的隶。

“我记得我跟你说的是别喝。”何度语气平淡，听不来到底上没上火。

任以确实是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还有迷瞪，盯着何度看了好一会儿才就着何度拉他的力站起来，围巾随着动作扬起了些许，布料轻飘飘地扫过鼻尖，钻鼻腔的空气带着火锅底料的味。

任以盯着看了两秒，还是准备坦白，过往的无数次经历告诉他撒谎的代价会有那么惨。

不过他现在好像还有那么激动，大问题。

但任以听着只觉得后背发凉，这预兆不太对：“真的没喝多少，他们……”

“喝酒了？”何度手里的勺在碗里搅了小半个圈，话问得随意，视线始终落在面前的碗里，也没去看任以。

比起就这么挨顿打，他其实更想玩其他的，依经验来说，何度打完肯定是不会他下面成什么样，转就走的，但任以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天没了，就脱了个小兄弟已经开始神抖擞了，靠意志力基本不得行，玩其他的说不定还有的机会。

“20下。”板又压回了峰，何度沉声说，摆明了是不想给人任何一转圜的余地。

说话左耳朵右耳朵的本事倒是和之前一样。

任以闭了闭，索放弃了挣扎。何度这是心情又不好了，这一天天的情绪也没个准数，怎么就这么难伺候。

“走了，回去了。”毕竟是在外面，何度也没说什么，拉着任以的手腕带着人往外走。

“我不想听解释。”何度冷声打断了，板撕开空气落在峰，任以拧着眉，没叫声，却不可控的往前冲了些，轻微的还有抖。

等厚重的实木板压在了峰，任以跪在沙发上，还是试图解释两句。

“半杯，正常大小的那一次杯。”任以忍着想要绷的冲动，话音略顿后又接着，“我……”

“这个我们回去再说。”何度直接打断了，瓷勺搁在碗里跟碗璧碰撞发一声清脆的声响。

“喝了多少？”何度本懒得任以在想什么，手里的木板又往下压了些许，被压得微微陷了下去。

任以吃的不多，吃了小半碗后就不动了，双手手臂叉握着搁在桌上，看着何度继续吃。

任以不动声地手往后挪了，他要是不喝那半杯，现在人八成还在那火锅店里，这好歹也能列迫不得已的单了吧，而且不是坦白从宽吗，现在看着早知不如死倔到底，就那么酒，就算是酒检测都测不来吧。

当是打了招呼，随后便向任以走了过去。

“嗯。”任以应了声，又补了一句，“就喝了一。”

太久没被打了莫名还有想，再这么下去怕是离受狂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