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听见白斯言的委屈，只了手里的长鞭又是一下，白斯言绷着不再痛叫，忍着不声。柳翊的鞭像是毒蝎，初初挨一下只觉得钝痛，还没一个呼，疼痛变得尖锐，骨髓，连骨都开始叫嚷着难受。柳翊没有手，不停歇地了十下，白斯言的背分离，伤外翻，时不时搐几下。白斯言没有任何力气，全靠圆环挂着才没有到地上。

“我...没有人。”，白斯言被柳翊问了两句，已经从角尖里绕来，“主人是在护我。对不起，我错了。”

“疼成这样，下面还这么，小老虎，贱不贱？”，柳翊把长鞭住，问白斯言。

白斯言跟着爬门，刚合上门就被一掌打倒在地，嘴角瞬间撕裂一，柳翊没有收力，白斯言耳朵都跟着嗡嗡作响。

白斯言平白打了个颤，跪在地上，看向汪辕，“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求您原谅。”

“没事、没事。”，汪辕朝柳翊后躲了躲。

“错了没？”，柳翊沉声问。

“好的先生。”，汪辕在柳翊的示意下先走一步。

“贱。”，白斯言无力地睁开看着柳翊的鞋尖，“嘶！可我只对、呃！对主人一个人犯贱。”

“你丢人丢到别人家了！”，柳翊笑，“白斯言，我把你惯成这样，倒成了我自恶果！”，柳翊下内线吩咐：“把我的长鞭给我拿来。”

柳翊不好意思地向汪辕歉，像是家长替犯了错的孩承担责任，“抱歉汪辕，他被我惯坏了，我明天会给你一个代的。”

白斯言只低声呜咽，不肯解释，也没有求饶。很快鞭被拿来，两手指细的长鞭被柳翊甩得啪啪作响，白斯言还是没克制战栗起来。

“白斯言。”，柳翊轻笑声，“跪下歉。”

柳翊走到白斯言面前，用鞭柄挑起白斯言的下，“错了没？”

柳翊一句话，让白斯言彻底明白，“主人，我错了，我会去歉的。”

“哼，惯得一病，白斯言，嘴还犟吗？”

“汪辕不是鹴鹴的人。”

白斯言趴在地上不动，泪啪嗒啪嗒向下掉，柳翊没有丝毫怜惜，扯着白斯言的发，把他吊在房间里的铁环上，铁环顺着房梁垂下来，柳翊把白斯言捆好，直接拿着剪刀把白斯言的衣服剪得细碎。

柳翊着鞭一甩，“呃！！”，白斯言扬下，冷汗直，柳翊这一下从右后肩斜拉到左后腰才收住手，“呃嗯！”，白斯言垂下疼得发抖。

“那可不行。”，柳翊住白斯言的下抬起来，“我要你去对着别人犯贱。”

“跪着说！”，柳翊不满意白斯言的态度，白斯言难以置信地看向柳翊，咬着牙不肯跪。

白斯言用力咬住牙齿，牙酸得不行，其实心里最酸，柳翊：“跟我走。”，白斯言沉默地跟在柳翊后，心里又憋屈又难过，他刚才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他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是汪辕故意陷害他的，可柳翊竟然不信他！

“你不信我。”，白斯言哀哀抬，没了先前的倔，“我真、真的没有用力。”

“不犟了。”，白斯言顺了心里的那气，才觉得后背疼得受不了。

“唔～嗯呃！”，白斯言被中手指，把鞭咬了两排牙印，“呃！唔嗯！呃！嗯呃！”，柳翊看了一白斯言就不再看他，认真看着白斯言细长的手指鼓胀，慢慢指尖发紫，柳翊满意地收回藤条，用藤条的端压在白斯言的珠上。

“先生，不如我先回去吧，白…”，汪辕声。

“人摔倒了没？”，柳翊问。

“我、没有、那么用力。”，白斯言后的伤比不上心里的难过，“你不信我。”

“谁能证明你没有用力。”

“好。主人的命令，我听就是。”

“还没完呢小老虎。”，柳翊让白斯言咬住长鞭，选了趁手的藤条“咻咻”了两下空气，白斯言瑟瑟地合动两下，把自己给柳翊发落，“认罚吗？”

白斯言愣了愣，声音下去，“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