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你每次都是这么给别人立规矩的吗？”

“呵。”，柳翊一个翻把白斯言在床上，重重拍了两下白斯言的脸，“明天我要去上课，没时间。小老虎，你就是欠。”，柳翊说完下了床摸黑去洗澡，白斯言也跟着一起去了。

两个人腻歪地你来我往，亲着亲着，陷一片黑暗。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白斯言叫了好几遍，吧唧一亲在柳翊的侧脸，“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两个人闹到大半夜，白斯言猛地被柳翊勾着项链贴近。

“没错～”，柳翊笑，“怎么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呢，白受这么多罪。”

白斯言的声音还有哑，“柳翊你是不是不行，昨晚都那样了还不碰我。”

“呃～唔～错在不应该在一开始招惹你。”，白斯言气鼓鼓地把柳翊的手拉到他的，主动地伏下亲柳翊，第一次伸探柳翊的领地，双手奉上他的一切。

柳翊没有接话，解开白斯言的双手，又解开分，住白斯言的胳膊和大微微使劲给他，“舒服了吗？”

“手不要了我可以帮你砍掉。”，柳翊的在黑暗中亮如明星，“是，我们这就是确定关系了。”

柳翊并拢两指勾起放到白斯言嘴边，白斯言望着柳翊不肯张嘴，柳翊也不计较，指尖压在嘴上，“张嘴。”，白斯言哭着张开嘴，被动忍耐柳翊的玩，柳翊今天的耐心奇得好，“不？我再给你加堂课？”

“呵，这次知错哪儿了？”，柳翊的手指隔着衣服在白斯言的珠上，“我听听，反省得不刻我还有办法治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已经变了，我不敢再威胁你，不敢和你讨价还价，也不敢再投机耍玩心，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白斯言呜咽着。

“即使你这么说了我也兴不起来，明明只要你直接告诉我，我就会知了。”，白斯言拉着柳翊的衣领，翻骑在柳翊上，“你就只对我心狠手辣。”

“那不是正好。”，柳翊笑着重新亲了上去，“月黑风，正适合些的事。”

“叫声主人听听，小老虎。”

“你想挨我

“你故意的。”，白斯言眨着，“我可以求你，但这件事能不能成，在你不在我，你是想让我知这个？”

“喏，就凭你现在称呼也没有，你啊你啊的说个没完。”

白斯言仰起，“停电了，我去看看。”

“可我刚才是在求你，我不是命令你，是在求你。”，白斯言咽了咽，“不是您说的吗，想要什么就求您，先生，我究竟，错在了哪里。”

声音哑得彻底，“我只不过是想留下回忆，柳翊我错哪儿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斯言刚一睁，柳翊也跟着睁开。

白斯言更大地张开嘴，抬起柳翊的手指，柳翊的指尖用力压住，白斯言一个劲反胃，哭得更厉害。柳翊就冷着脸看白斯言哭了好一会，直到白斯言皱着眉发闷哼，柳翊才把手了来关掉震动，“这还没给你留下刻印象？”

柳翊听见白斯言的话，眉都拧得扭曲，把胳膊穿过白斯言的后脖颈，亲了亲他的，“总让我的小老虎轻易得偿所愿，我这个主人的面往哪儿放？”

“别人？”，柳翊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白斯言说的是其他那些孩，“我为什么要费心费力教别人规矩？”

“那我们明天能去俱乐吗？”，白斯言挑起柳翊的下亲了上去，“我不得去宣誓一下主权吗？那些人看你的神我不喜。”

“我们这算是确定关系了？”，白斯言学着柳翊的动作住柳翊的下，“对吗？”

“吵死了。”，柳翊一掌拍在白斯言的脑门儿上，“叫一遍可以了。”

“求您，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是因为我喜你，让你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