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的应该就是对的。

直到他咳嗽的时候带了一血，杰森才觉得踢都差不多了，从牢笼里走了去。

27发无声的痛呼，他嗓彻底哑了，喊不来。

打死活该。

——他答应了我的，答应了换我去。主任应该抱着我的。

27迅速的爬了起来，他想跟上去，但德华也不回的走了。

拴着他脚的锁链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他觉自己从到脚都是的，疼的目眩，连手指动一下都会觉得全难受。

嫉妒和不满在疯长。

27倒在地上，一反抗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他又疯又笨，没人要果然活该。

但这是一个好答案。

“为什么不喜27，27听话……为什么？”他已经很努力在听话了，他很乖，先生让他什么他就什么，他从来不需要先生哄，也绝对服从和接受一切命令。

“好吧，你咬吧，咬到不生气为止。”

德华终于说服了自己的小情人，将洛林在怀里抱了起来，27看见这个少年不满的蜷缩在主人的怀里，还张咬了他肩膀一下。

“他那么不乖，主人为什么还喜他？”他的声音只剩下了气声，似乎每个字都带着血。

杰森一脚一脚的踹在他上，并没有什么章法。

德华轻声笑了起来，转对杰森示意了倒在地上的27.

但他迅速逃避了那些词，很快将手伸到了自己的脖上——还有一个项圈。

一些专业名词从他脑内略过，很陌生也很熟悉。

“通常来说，被打破的隶需要认一个主人，他们对于主人的依赖度超过任何隶，可以说，主人会是他们的神支。”会议上，周分享着自己的经验：“所以这么一来，打破的隶会对主人绝对的忠诚，他们没有任何私心，只要主人能怜悯他，他什么都可以。”

他长舒一气，大脑冷却下来后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刚才德华先生在这里的时候他蠢得要命，没有执行命令，反而抓着项圈

“他妈的。”杰森抬起就是一脚，踹在了27柔的肚上，他倒在地上，疼的一阵眩，怀中的项圈摔了去。

“他妈的，又疯一个。”

不理解。

“怎么，这就疼啦。”

“为什么啊？”他不明白。

他悲哀的睁开睛，看向杰森：“主人。”

27下意识的蜷着，接受着没有任何间隙的、毫无章法的攻击，两只神空的往着面前的方向。

“嘶，真疼。”

过大的声音引起了德华的注意，他瞪了杰森一，杰森很快识趣的保持安静。27从短暂的意识模糊中醒来，伸手想去拿那个项圈，脆弱的手指被鞋踩过，杰森碾上了他的手指，将项圈捡起来，归还给了德华。

他是疯了吧。

没有那个命。

嫉妒，怨恨，绝望。

这代表着至少这个海岛还要他。

“那如果，他没有主人，或者失去了主人怎么办？”实习生举手提问。

死了也好，转世重新在工厂里回收，乖一，这样来就不会是个残次品。

——他为什么不满意？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一场闹剧就此消失，杰森的鞋也从他的手指上走开。

“那就算他倒霉。”周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会尽一切可能给自己找一个主人，但是……谁知找得到找不到，就当他倒霉吧。”

这里面大分是杰森游戏连跪的怒气，有了德华的示意，他觉得把这个隶打死也不太要。

“因为你没那个命。”杰森又给了他一脚，鞋踹在柔的下腹，他的前一片发黑，被踹伤的地方青紫一片。

鼻底下在鼻血，嘴里也一腥甜的味，可能刚才踢到腹的那几下，让内脏受损了。

他觉到一只脚从后面踹过来，这次是踢在了他的背心上，他一下差没过气来，彻底的跌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