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气，靠在收银台上休息，他的旁边挂着一串价格标签，前几个上写着5、15、25.

“如果您愿意将隶买下来，那么您想什么都可以。”

01似乎是个很健谈的隶：“你在看这个？”他指着那一串零，27问他：“那是什么？”

01笑的明显更开心了，27则将脑袋歪了一下。

“很漂亮。”先生夸他。

他可以随便上，27记得自己的属。

一句简单的话，先生的目光又转了回去。

他知自己应该听话，但他总是忍不住，尤其是某些好当前的时候。

再大的数字27看不懂了，他只看见最后一个大价签上挂着一连串零。

“那你——退货了？”01看着他，觉得有些惊讶。

“从哪来学来的话？”先生问他。

“怎么被放到这个地方来了。”01对于B级每天的人数要求略有耳闻：“这里很偏，一上午也没来一个先生，下午我估计也没有。”

先生靠在那里喝果，他的目光从01的脸飘到了好看的肌上，他伸手，抚摸上了年轻好看的酮，肌下面是腹肌，手刚好，先生轻轻的了一下。

27还没被这么亲密的夸过，他愣愣的看着，低下看自己这段时间饿的一条条肋骨。他有些嫉妒也有些难过。

于是他就微微的低着，耸着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先生。

“谢谢您。”01由衷的谢。

“不是学的。”01有些委屈的皱起了眉：“是真这么想，您知的，隶都想要一个好主人。”

这里虽然偏僻，但也相对安静，从小的远走过来一个落单的先生，他穿着运动装，似乎在慢跑，看见小旁边有一个果摊还有些惊讶。

是，是隶的荣幸。27也这么想，但他不会说这话。

“27……卖去过。”他呢喃了一句，但也被01听见了。

“这是我的价格。”01笑了，白的漂亮牙齿：“我也卖。”

“不敢替先生决定，但是如果能一辈伺候先生，是隶的荣幸。”他轻声开，声音很好听。

“贞，先生。”01无不歉疚的开：“岛上规定，没有售的A级隶只能摸不能上，隶虽然也很希望能服侍您，但规定只能是这样……”

先生从01手里接过了果。他还说了声“谢谢。”

先生的手掌住了01的，他轻轻笑了一下，靠在他的上，A级隶可以随便摸，但当他试图解开01的时，却看见01脸上的表情从喜悦沉迷变为了为难，他伸01里的手也退了来。

“穿了什么？”先生皱了眉，似乎很不满。

“嗯。”

但他没学过，B级的嘴只是用来的，没人教过他怎么说话。

是的，都想要一个主

“嗯。”27把低了下去，他在后握着的手抓在了一起：“主人不要27了。”

他的话让01皱了眉，但01姑且没有计较这冒犯的言论：“大概卖得去吧。理我的先生很优秀，他手底下没有卖不去的A级隶，我训练完才一个月，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买主。”

他自作主张总是没什么好事，一定要安分守己。

先生很快喝完了果，他将饮料瓶放在一边，他走到了摊位后面，手指从腰腹摸到了隶翘的。先生是个中年男，保养得宜，白人，发有些少，但留着得的胡，能从运动装看他的肌线条十分优雅。

27的运气不好，有的时候却也还可以。

他觉这个先生温柔而优雅，简直像一束光一样引着他，哪怕不买，用半个小时，当他半个小时的主人也好。他往前膝行了两步，脖上的牵引链发细碎的金属声，他看见先生的目光转移了过来，他竭尽全力试图一个好看的笑容，然后他也想说什么。

他看着27，对他抬抬下：“你呢，你想被卖去吗？”

27看见那炽的目光落在了01的上，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哦？你想让我买下你？”

“麻烦来杯果。”他走了过去，01笑容满面的对他服务，旁边的27看着先生跟01谈，他往前小心翼翼的跪了一寸，想也跟先生打招呼，但很快打消了这个念。

先生们都是人上人，每一个都那么优秀。27悄悄看着他，偷偷的想。

“这个……”01是学过怎么聊天的，不会像27一样问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笑了两声，用带着一音的英文劝27：“先生不喜……总是会有的，下次在想办法卖掉就好了。”

“嗯。”27，他跪在那里像一尊雕塑。

就在他嗫嚅了半天，在脑海中规划着无数个措辞，最后却听那个A级讲完了下半句。

“啊。”27把往前探了探：“卖得去吗？”

“见鬼。”先生骂了一句，27看见他的已经被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