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好，以后还有。”

不是白球鞋，是鞋。

“主人要给隶什么呀？”他趴在玻璃门上，看着外一个站着的影。

他表现的很好，能留住客人的奥义，就在于他不怕疼。

他的主人走了，不知会不会回来，他变成了没有用的隶，他宁愿这个时候主人跟他说，他年限到了，要实验所彻底报废，只要主人陪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他开始自己耳光，不停的歉。

“得了，你他妈烤呢。”另一个客人阻止了这取乐方式，拉着同伴走了。无名的隶坐在原地，从左手大拇指开始，裂骨的疼让他轻轻的气，可所有的疼痛都被那句古老的话化解。

“不难受。”他摇摇，趁着还可以在外待着的短暂时间，轻轻的蜷在那个影边。

“隶会好好给主人挣钱。”他在玻璃门里保证。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几个吵嚷的俄罗斯人走了来。

他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对于这个主人定制改建过的笼喜万分。他的主人经常现在房间里，或站或坐，面带微笑看着他。

他期待着主人给他的下一个礼。

“隶给主人挣钱。”浴室门打开，他情的爬了去，上来就挨了一脚，又笑嘻嘻的爬起来。

可惜他觉得，没有任何人会原谅他的无能。

“还难受吗？”主人问他。

“还难受吗？”还是这句话。

他轻轻的，他的主人就站在旁边看他，他笑了起来。

“不难受。”他依旧这么回答，亲吻了主人脚边的地毯。

这是他最开心的两年，他一睁开睛，能看见他的主人在门笑着看他，他没有一刻不开心。

他有一个大的绒狗抱枕，还有一对能挂在上的小铃铛。当然他也付了相应的代价，在某次激烈的鞭打后他的左彻底失去了知觉，只能勉耷拉在后，以及某次客人心血来的耳光，让他右耳的听力也丧失殆尽。

过了很久，直到疲劳过度他才厥过去，重新爬起来的时候，他着脸，的嗓沙哑的发不声音，他只看见一双鞋现在他面前。

幻影来自于他的潜意识，如果他认为自己没用，主人会不喜他，那么影也会离他远去。他刻意模糊着现实与幻境的距离，这个影在两年来是他内心所有的依托。他被打破的人格在自我想象的树枝上生长，长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他依稀清楚，但他不在乎。

客人们看着他的样，觉得有儿趣味，烟的人用打火机燃火焰放在他的面前，似乎想一个实验：“放上去试试，你主人说不定会夸你。”

他喊了林锐主人，林锐没有反驳，林锐还说，如果他得好，还会有别的。

不能动还好说，双耳耳聋导致的结果就是门的客人直接下降，他抱着他的大狗，茫然的坐在玻璃门内看着外的主人，吱吱呀呀的问：“隶是不是不能给主人挣钱了？”

他很，也很努力，常常会得到主人的夸奖，也用自己的努力收获了不少礼。

“你还有主人呢？”客人们笑了，有人起了一烟。

在这个笼里待了两年。

他虚弱的坐在地上，眉心皱在了一起，他一着急就想哭，弱的一塌糊涂，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于是泣变成了哀嚎，喊的词句完全混合在一起，有客人推开门时只看见一个隶在毫无目的的大哭，只觉得扫兴。

他将手指放在了火焰上，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啊的喊了一声，然后看见那个虚影了微笑。

过度使用的后早就翻了来，客人对这里的兴趣已经不。但所有人都发现，无论怎么打他他都不介意，他甚至会主动叼来的最狠的鞭，让人在他上留下伤痕取乐。

“主人……”他沙哑着声音喊，无人回应。

可他的主人要走了，他着急的靠在玻璃门上，发啊啊的断续声，那个影就这样消失了，了无踪迹。

那个影没有回答他，转过去，走了。

“你看这个婊还笑，有儿意思。”

伺候完了客人，他就用手指捻着那粒纽扣，放在灯光下看。

“怎么这么听话？啊？”两个客人看上带血的隶，调侃着问，他们看见隶的睛闪了闪，然后嘟囔着说了一句：“要给主人挣钱。”

又是一脚，他继续爬起来。

“还有别的。”那个影对他笑。

的卧室，柔的大床旁放着一个捆绑用的刑架，墙上挂满了各施的。他脖上的项圈被取掉，用一个细长的铁链松松垮垮的拴着。

话语在重复，他忍耐住了疼痛，火烧的燎泡从手指上长来，他似乎闻到了东西被烤熟的味。

他很喜主人问他这句话。

他哭了太久，地下室没有白天和黑夜，他不知自己要哭到什么时候。

如果他表现的好，伺候的客人多，他从带着，甚至是血迹的地上爬起来时，就会看到主人更确凿的影，他的主人会待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