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笑了一下，有些无可奈何踩了两脚，把他堵回去，然后他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林锐无语凝噎，他听见聊天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拉着沈夜的链，似乎想赶离开。

“你今天上厕所没有？”林锐突然想起来什么，问他。

但沈夜爬动的速度实在是有限，或者说这里有儿沈夜奇怪的心思在，在他的“前脚”还没迈草地的时候，两个打着手电筒的保安就走了过来，两灯光直愣愣的落在林锐和沈夜上。

林锐控制着力，糙的鞋底从柔的上微微碾动，能带来一儿疼痛的刺激，沈夜果然很喜这刺激，他眯起了睛，兴奋的起了一层疙瘩。

对话用的是东南亚本地语言，林锐听不懂，似乎是两个还没撤离的保安。

“被主人踩，很兴……”沈夜驯服的，又在试图往他的上蹭。

他看着林锐楞了一下，然后了问他：“那你是母狗吗？”

夜晚的基准时间是七，他跟主人在床上玩游戏，所以错过了。

保安发现一个穿着休闲装的青年牵着一个“人犬”，呵斥了一声。

“来。”林锐用脚旁边的一株木，他看见沈夜转了过去，尽可能的分开了。

“被踩着就能兴奋成这样吗？”林锐问他。

“是。”沈夜毫不犹豫的，还附带了一声：“汪。”

“什么人？”林锐有些张，皱了眉，沈夜则安静的跪在一边歪了：“保安，他们在聊明天下班了去哪里玩女人。”

失去括约肌的顺直下，从里面淌来，浇在草地上。

沈夜的发在林锐的大之间蹭动，林锐将脚移开，看见了沈夜微微起的。

孤天月的沈夜，羞耻心在某程度上已经被磨的脸残渣都不剩，在林锐边更是如此。

吗？”林锐的脚从他的大内侧划过去，轻轻的踩在了他的上。那个东西现在不放在笼里，只用一堵堵着，微微有起的迹象。

沈夜在他的手底下哼哼了两声，直到排尽，还很开心的甩了甩，往前爬了两步，把自己的送到林锐脚边。

“还没有。”沈夜对于自己的情况总得思考一会儿，虽然林锐鼓励他自主排，但受限于和心理上的原因，他还是倾向于给自己定一个基准时间。

“听久了就懂了一。”沈夜说的很无比自然，他又顺带问了林锐一句：“不过只懂了一，阿瞳是不是懂太慢了？”

林锐没说话，蹲了下来，将沈夜的堵解开。

“不用抬起一条吗？”林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因为而不自觉的扭动，至于羞耻——

因此，此时此刻脸红的并非沈夜，而是林锐。

林锐的脸更红了，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

“小狗狗撒。”林锐调侃他，用手着他的发。

沈夜看着他的主人，在路灯下轻轻红着的脸，摇摇：“公狗才抬，母狗就这样。”

林锐呆在原地，脸从脖红到。

真好看。沈夜这么想。

沈夜则跪在他的脚边，低下，开始他的鞋。

发现对方不懂东南亚本地语言后，用笨拙的英文开。

“……你听得懂？”林锐的重有所跑偏。

“谁在那儿？”保安迈步来：“不知这儿以后不准养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