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一根尿道堵将他的尿道塞死。
但他的目光能够看见,那些人将剩下大半的食物端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林锐多希望他们端走扔掉,别管自己饿不饿,而事实上是,他们当着林锐的面,将东西灌在了一个塑料瓶里。
塑料瓶连着一根软管。
林锐开始大哭,他试图挣扎,但被用力的抓住,他身上的青紫大部分是暗卫手掌流下来的掐痕,他的下巴被强迫打开,软管从小舌头一路向下,撑进胃里。
进食。
这只是一种流程,对于器械的养护流程。
他现在真的什么味道都尝不到了,只觉得胃部一点点充盈起来,饥饿感消失。
软管抽离,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绝望而恐惧的看着所有人。
他下意识觉得皇帝在可能都会好一点,至少还会听他的哀求,让一切有商量的余地。
“主人呢?”他微弱的问。
“陛下睡了。”终于有人愿意回答他的问题,盥洗室另一扇门打开,幽深的房间出现在他面前,里面只有刑具闪着微微光,林锐向后躲,但被拽着项圈往前走,他不停的喊着不要和害怕,但没有人理他。
想来也不会有。
他只是害怕。
谁会来救他,谁会真的来救他?
沈夜……
只有那个人。
可沈夜会来救他吗?
他记得自己留下了那封信,那个时候他还天真的觉得,如果沈夜能跑掉也可以,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受着。
可他受不住了,他现在只想着求沈夜出现,就算有些丢人,他也认。
他每次都觉得这样已经足够难受,可一切在他的面前继续展开的时候,他还是会觉得更加颤抖,在刑房的中央,出现的,是一个木马。
木制的底座上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他被不由分说的架了上去,已经被操到松软的后穴将将近二十厘米的假阳具完全吞吃下去,假阳具上柔软的硅胶倒刺在他的肠壁上扎着,在前列腺的位置搔动,他全身都绷紧了,性器高高的立起来。
他们将他的两只脚踝扣死在木马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的立柱后头。
他被固定在木马上头,他相信只要这东西动一下,自己就会被快感刺激的生不如死。
他只能呼吸着放松身体,试图让自己用微妙的方式适应。
但按钮还是被开启了。
硅胶阳具一边抽插,一边旋转,他发出快感的声音,和恐惧的哀嚎混在一起,而不仅如此,木马的中间出现一条裂缝,一个刷子被镶嵌在滚轴上,旋转着刺激着他的会阴和阴囊。
“不……不行了……停下……求求停下来……会坏……会……”
前列腺被疯狂的碾动,阴茎环和尿道堵却让他绝无一点射精的可能,他身体绷紧在木马上挣扎,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跑不掉,逃不走,避不开。
他嗓子都哭哑了,颤抖着看着围在他身边的所有人:“要不操我一顿……我受不了了……”
尊严这种东西,与其说失去了,还不如说从不存在过。
“主人什么时候能来……小狐狸会死的……他的小狐狸会坏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哭。
他从来不知道人能被性欲折磨成这个样子,沈夜就算在上他的时候,除了摩擦导致的疼痛以外,大体还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