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很清楚,这句话是他自己开始说的。
腰是他自己扭的。
腿是他自己打开的。
焦灼感从心底燃烧上去,他完全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直到他被两根性器插满,他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如同现在一样,他用假阳具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回忆起当时肉体的碰撞,除了茫然和羞耻,更多的是后穴轻轻的搅动。
他在发情。
他的发情无关情绪,只要随便的撩拨一下,甚至只要追忆到某一次被人上的经历。
他都会发情。
他觉得自己恶心,但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他记得自己只有当男人性器插进来之后才会觉得舒服,一边抬起头,一边尽可能的将腿分开,他同时可以被两个人“使用”。
精液一旦射出来,他会饥渴的咽下去,然后呜咽着去找下一个。
周明确的告诉过他,正常奴隶的燥热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而他要在人群中被操一个上午。
直到太阳升到正中。
人群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了。他往周的脚边爬,沾满精斑的嘴低下去吻他鞋边的地面。
他的性瘾自那时起就强的令人恶心,他看见周看向他的表情,如同看一个被弄脏了的垃圾。
“不行,我不想做,你忍一忍不行吗?”周斥责他,他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往前爬,被周一脚踩住头,阻止了他。
“是让你去伺候先生,不是让先生伺候你。你是不是得让人二十四小时把你操爽了你才开心?”
周的嘲讽涌入耳中,他终于喘息着放弃。
“谁会要你这种奴隶,还得找东西来伺候你。”周说的第二句话,让他想起来。
他和林锐,或许就是这种关系。
他其实并没有让林锐在性这件事上获得欢愉,反而是林锐一直在满足他。
林锐喜欢的,是清冷高洁的医生沈夜,以及女性。
伦敦。
柳长欢带林锐来到了一个小型音乐厅。
音乐厅很小,北欧装修,木质的架子上堆满了花束,台下的人坐在小椅子上,并没有坐满,四周一片安静,只有台上的小提琴声。
手风琴和小提琴的演奏相得益彰,男性奏乐者看向女性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他们是一对夫妻,在学生时代开始协同演奏,共同走到了现在。”柳长欢轻声解释,林锐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都放松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悠然乐曲的音调,衣着整齐,房间里带着草木的芳香。
沈夜每次性欲都会在努力忍耐一个小时之后勉强消失,但身体的空虚更甚。周在他的啜泣之下将两个按摩棒插进他的身体里,他终于得以安静的跟周回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清洗槽边有他的食物,他要将自己洗干净,准备下午的课程。
“你真的很麻烦。”周皱着眉头抱怨,用水冲在他的身上,沈夜在周的协助下得以将自己从里到外洗干净,他抠挖着自己的后穴让精液流出来,然后低下头去舔食那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