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摄影师开始敲他看不懂的电脑，他知道时间到了，他该走了。

可他喜欢这个摄影师，他想待得再久一点儿，于是他爬到了摄影师的身边，尝试笨拙的跟他搭话：“先生在干什么？”

“再录入你的照片。”摄影师的脾气好话也多，居然有时间跟他搭茬。

“是放到网站上去吗？”27直起了腰，想看。

摄影师居然就给他看了，像再给一只小狗分享他的私房照：“是，放到网站上去，配上简介，这样客人就会看到，说不定会买下你。”

他伸出手指给27看，27看不懂那些字，只看见了一串飘着零的数字。

“这是什么？”27问他。

“是买走你的价钱。”摄影师数了数：“标价一百万欧元，是一个B级奴隶的标准价格，唔……”

摄影师摸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27想了想：“一百万欧是不是太多了。”

“是啊，够买一辆顶级的保时捷跑车了……”摄影师喃喃的说。

一辆保时捷跑车，跟自己，27觉得天平倾斜的铁定非常严重，他微微的抬起了头，问：“能标低一点么？”

摄影师笑了一声：“怎么，你想打折处理？”

“低一点，有人买。”27眨巴眨巴眼睛，在求他。

“行，标低一点。”摄影师伸手推掉了一部分，把标注改成了九十万欧。

“不能再低了。”摄影师看着他：“你可能已经是最便宜的那个了。”

“喔。”27点点头，趴在桌子边缘，然后听摄影师问他：“你很想被买走的话，其实还缺一张有吸引力的照片。”

“吸引力。”27转过了头，他觉得先生简直太聪明了，什么都能想到。

“不如这样吧。”摄影师想了想：“往后面放按摩棒多没意思，你会拳交吗，小狗？”

“会。”27点点头，他的后穴现在被拓宽，松软的蠕动着。但在平时，他也能够吞吃下很多惊人的东西。

他是一只非常乖，有点儿吸引力的小狗。

林锐的性器在沈夜的身体里抽插，在沈夜断续的声音里，他明白了那张拳交照片的来源。

性奴对他人的吸引力必然来自于身体，脑袋一片白茫茫的沈夜必然不会想到，他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吸引人。

“所以，那个拳头是摄影师的？”林锐问他，沈夜轻轻的点了头：“嗯。”

林锐没有说话，沈夜微微转过头，用清亮透明的眼睛，在一片夜色中看他的主人。

道具还好，提起被插入，他总是觉得愧疚。

很脏。

不管是从27被打碎的认知，还是沈夜对自己的理解，他都觉得自己很脏。

当初医学的课堂上，性伴侣超过五人他们老师就皱起了眉头，如果喜欢滥交，那没感染性病就谢天谢地。得益于海岛严格的体检，沈夜今天还没感染上梅毒和艾滋，要是在海岛外，他肯定自动离林锐三米远。

毕竟这个脏，是生理层面的。

这是他介意的第一件事。而第二件，就是而这个脏，是他自己感激涕零求来的，他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想扇自己几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