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新型毒品，谁都有兴趣。”阿东笑了笑：“四少爷他们两个人是矿石和赌场生意的，这两年皇帝想将矿业、博彩、军火这些重要收归国有，他们跟老爷讨论退路好多次了。如果能拿到幻影，他就有了退路。”

“明面上的东西皇帝要抢不能不给，背地里的东西皇帝不会抢，反而会因为要安抚你，而让你放手去。”林锐一想这些事就觉得有些烦，了烟，就听阿东补了后半句：“所以四少爷两个人，多半还是对幻影兴趣。”

“嗯。”林锐开：“方和实验基地都在我这儿。”

“不清楚，我可以去查查看。”阿东。

“不知，但比起其他产业，算少的。”阿东回答：“产业听起来大，但其实是伺候达官贵人的活儿，大分钱都用在维护四方关系上了，可能去个零才能跟四少爷手里的东西打平手。”

林锐皱了眉：“我之前在宁川的事情，父亲知不知？”

“刚才四少爷和五少爷找您了？”阿东问。林锐了：“他们问我辉夜之城的事情。辉夜之城能挣很多钱吗？”

林锐被问的有些措手不及。

“都知，但老爷觉得那是小事，他不想。”

一条条线，最后总是容易连上那个他想保护的人。

短发那个格也更光一些，至少看着林锐的时候会笑起来。

长发微微笑了一下：“只是我没想到你这家来的孩，还能有这么大的魄力。”

他回顾所有的记忆，他只记得主人不喜太浪下贱的隶，主人喜轻微掌控着自己的觉。

他看着四下无人，带着侥幸朝着那个地方爬过去。

林锐到达这里已经三天，他还是没有把这群兄弟给认清，以至于碰上那对双胞胎时，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挤几个字：“哥哥好。”

望如烈火，他的像是已经倾塌一半的楼。

这句话一半发酸一半嘲讽，剩下一儿，林锐觉得有无奈。

“那哥哥们呢？”

但是。

“哥哥说的是。“林锐知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新生代黑心黑肺的教父，但他将这些最脏的东西握在手里，为的不过是让它们稍显可控。“现在被警察盯着风声了，打算改良一下再拿来卖。”林锐说：“哥哥呢，最近忙什么？”

主人总是很宽容的，他……他经常能原谅自己的浪。

则？

“听说你把东铭医疗给吞掉了？真了不起。”短发夸赞着，林锐也不知这个夸赞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但下一句话明显就是意有所指：“听说幻影也在你手里，是吗？”

“你的选择很对。”长发的说：“那些正规药品挣不了多少钱。还是幻影有前程。”

在他起初的认知里，辉夜之城是这帮兄弟都最讨厌的产业。有石油金、票赌场可以经营，嘛当一个拉条的老鸨？

林锐说的是实话，他让给乍仑蓬家的是两条明面上最有价值的产业线，长宁夜和幻影则收拢到了手里。这件事达家的人人尽皆知，父亲也对他的安排颇为满意。

他对达家从来没有什么幻想，兄弟阋墙甚至九龙夺嫡都在预料之内。

“当然，六少爷。”阿东鞠了个躬，匆匆走了。

林锐一个人站在丛边安静的烟。

幻影，杨恩玉，周文峰……

“六弟好。”双胞胎里其中一个笑了。可能是为了照顾别人，他们两个人一个将发挽起在后扎了一个小辫，一个剃着利落的短发。

“没什么可忙的，跟你不一样。”长发那位并没有被林锐的话题岔开，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既然有幻影这么大的事，那辉夜之城你还忙得过来么？”

“那他们怎么注意这个？”林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们是对幻影有兴趣？”

林锐随便应付了两句转离去，他觉得这里面必定是走漏了什么消息。正在给他院里浇的七叔看着他皱起的面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而他的专属司机阿东，则很及时的凑了过来。

“去查一下四哥五哥到底了解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对幻影有多兴趣。”林锐下了命令。

“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所有他们的资料我都要，越详细越好。”林锐瞥了一阿东：“宁川有句老话，一仆不侍二主，你也明白的，对吧？”